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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星连骂道:“大胆妖女,你在胡说什么,姜家何时买我漕运司的船了?还说沈大人坐上船就沉了,这不是引人误会是什么?”
姜琰心想你也知道话不可以乱说这个道理,出言讥讽道:“那杨大人怎得就知道我图谋不轨?”
杨星连急道:“你!”
姜琰却道:“杨大人您身在湖州还能知道沈大人的动向,真是不容易啊。”
沈瑜春意味深长地看着杨星连,后者急头白脸地争辩道:“沈大人出事后沿途布政使司都急得团团转,甚至大理卿史大人亲自来咱们这边转了一圈,抓了不少人,包括姜秉,我在旁边听着,我能不知道吗!”
姜琰拉长语调道:“噢.......原来如此啊,那还真是我误会杨大人了。”
杨星连:不是,这话我怎么听着不像好话呢?
他被姜琰绕了进去,只顾得自证:“唉,沈大人您未到湖州的这些日子里,下官寝食难安,生怕大人遭遇不幸有性命之忧,听到大人要来漕运司巡查,下官更是夜不能寐,早早派人守在这里等着迎接大人,谁知却被这位姜姑娘恶语相向,下官真是......呜呜呜呜。”
姜琰被这套绿茶发言雷的外焦里嫩:好家伙,这杨星连竟然是走这种赛道的吗?
不过他这几句话确实是够沈瑜春喝一壶了,沈瑜春既然早就没事,为何不上报朝廷,既然来到湖州,为何不找辛景和他们,这不是擅离职守是什么?
沈瑜春显然懒得理:“杨大人,我沈某做什么事情还不需要你来置喙吧。”
他阴沉着脸,眉眼压低,在深邃眼眶下形成两团阴影,让人感觉有些压迫,杨星连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下官也不是这个意思......”
沈瑜春昂起头道:“既然杨大人已经知道我们来漕运司的目的,那就赶紧带路吧。”
杨星连宛如丧家之犬,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在他们身侧为二人带路,姜琰却觉得沈瑜春的解决方法也太草率了,忍不住问道:“就这?他就这么放弃找茬了?”
沈瑜春挑眉,游刃有余道:“当然,所以你看,这就是权力。”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有时候真不是当官的傲慢,就像今天这种情况,多说一句对方便会曲解你的意思,所以沈瑜春所幸不说,宁可落得一个恃才傲物的民声也不愿意被莫须有的罪名压死。
他们二人说话的音量很小,几不可闻,杨星连走在他们身侧稍微前面一点,背着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姜琰见他老实了一点后,继续小声问道:“可是大人,我不是来看商船的吗,难道不应该自己来?我和你一起出现必然会引起他的戒心啊。”
沈瑜春挑眉:“这你倒不必担心。”
也是,姜琰心想,沈瑜春做什么都有他的思量,她只需要抱紧大腿就好。
“不过”,沈瑜春问道,“姜小姐为何说姜家买过漕运司的船?”
姜琰汗颜:那当然是因为我做了假账。
不过她也不能明说,只能打哈哈糊弄道:“当时情急之下说得胡话而已,大人莫要当真。”
沈瑜春闻言稍稍放缓步子,看着她表情严肃:“下次这种话不能说了,万一被人揪着不放怎么办?”
姜琰看着他认真的神情,仿佛似曾相识,自从她说要入户部以来每当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都是这副模样,先前她还不懂为何他突然性情大变,但若是她每次都抬头仔细看他的眼睛,就会发现那双眸子里尽是担忧。
这一切都是因为沈瑜春对她的要求不一样了。
从前她没有编制,即使是偶尔帮一下户部的忙她也不必那么循规蹈矩,想骂人就骂了,想这么做就做了,但是如果进了朝廷做了官,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盯着,说话做事都要有分寸,不然就会被人参上一本,再加上朝廷里各家关系复杂,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姜琰知道沈瑜春是为她好,但心里又隐隐约约的不服气,觉得自己也能处理好,于是千言万语复杂的情绪只化作一句:“多谢大人。”
她的神情异常平静,沈瑜春也不知道她明不明白,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懂得差不多,但是那眼神中的不服气是怎么回事?
他看见了,但是也不恼,只是觉得挺可爱的。
天大地大,多摔打吧。
反正还有他陪着呢。
姜琰见他没说话了,想了一会儿道:“如果我真的有证据呢?”
沈瑜春歪头道:“假的吧。”
姜琰讪笑:“反正......”
沈瑜春厉色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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