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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琰才不信,打断他道:“真的?”
“当然!”
“......是假的。”
呃......
沈瑜春见他臭屁的差不多了,轻声提醒道:“你放心说,她将来也会进朝廷。”
莫山岳震惊的下巴都合不拢了:“什么?她怎么进朝廷啊,女子不是不准科考吗?”
随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激动地伸出手指着沈瑜春,身体颤抖,连鸡爪似的手也抖动起来:“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件事!”
沈瑜春默不作声,看样子应该是承认了。
可莫山岳却不淡定,几乎要气得跳脚:“你你你你......气煞我也!你怎么这么糊涂,那个东西一旦流通出去,天下必定大乱啊!”
莫山岳气得在房里来回踱步,手心拍手背啪嗒啪嗒拍了十几下,想了想还是立刻把门打开,沈瑜春见戏还没唱完角儿就要跑了,立刻拦住他,喝道:“你胡闹什么!”
莫山岳道:“我要回应天!”
沈瑜春拽住他的后脖领子:“你回什么回!杨星连还审不审了!”
莫山岳也顾不得这些,直接粗声骂道:“审什么审!船在院里摆着呢,文书在我那个青花筒瓶里,你自己查吧,实在不行我把官印也给你,杨星连斩就斩了,斩立决的木牌你丢着玩儿。”
沈瑜春和姜琰:“......”
姜琰道:“我斗胆问一句,什么东西这么吓人啊!”
难道南胤研制出了什么生化武器?
莫山岳摇摇头:“天下必定大乱、大乱啊!”
沈瑜春手一使劲,将他拖过来道:“你先冷静点!先把这里的事情解决,我找人把你调回京都,你想怎么参怎么参,苏巍还在家里躺着,不能让他察觉,不然就功亏一篑了。”
姜琰大概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莫山岳是沈瑜春在湖州的眼线,或许两人很久之前就通了气儿,想要找出湖州这潭水地下的鱼,苏巍、杨星连、铸铁局主事甚至还有立春堂的掌柜都牵连其中,涉及面至深至广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有慢慢找出证据将他们一网打尽才行。
没准儿苏巍妻子的事情也是他自己编的,或者是他自己动的手。
莫山岳与苏巍周旋这么久,平日里借着沈家远亲的名义正好装作一事无成的纨绔模样混淆视听,没准儿连苏巍都疑惑这么个草包是怎么和他平级的,莫山岳不知道找了个什么借口压着那艘破船不放,苏巍虽然担心但这正好是个扣屎盆子的好机会,不是压着不放么,那便咬定你官商勾结,看你怎么洗白。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沈瑜春这人虽然看上去死板较真,但实际上是个黑白通吃的,只要能为他所用,管你什么好的坏的,都给我投入社会建设里去。
苏巍还是格局小了,其实沈瑜春对这个大龄侄儿嫌弃是真嫌弃,毕竟他讨厌一切聒噪的人和事,但血脉的力量不可小觑。
莫山岳扑腾了几下又老实了起来,撇嘴道:“总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们赶紧想办法把这些人抓了,应天是必须要快点去的,再不去真来不及了。”
姜琰有点好奇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沈瑜春正色道:“我知道,你查出船有问题,这事就好解决了。”
莫山岳摇摇头:“你以为好解决,其实不然。”
“杨星连这些官员抓就抓了,不抓随便按个罪名弹劾一下贬官流放也在所难免,当前最要紧的是解决他们放贷的问题,他们要是被抓了,下面的水能把这条船上的人都淹了,但哪来的这么多钱?他们把借来的钱二八分,乡绅二官员八,都是只进不出的主儿,你拿什么填窟窿?要我说这事儿告诉圣上也没用,圣上也不一定能把他们都杀了,还得留着他们继续还债,或者把这些借钱的百姓熬走一批,不然又是个难题。”
姜琰问道:“立春堂现在值多少钱?”
莫山岳觉得她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什么叫值多少钱?我哪知道?”
姜琰一想也是,这是自己的活儿,于是换了一种说法问道:“我可以把立春堂和所有涉事商户的钱都拿回来,这样应该可以补窟窿吧?”
莫山岳道:“可我不知道他们欠了多少钱......”
姜琰浅笑道:“我可以知道,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
姜琰看向沈瑜春:“我要你的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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