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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那个账房悄悄瞪了他一眼,小声道:“你提醒他作甚!什么铸铁局,哪里需要铸铁局!”
姜琰瞥了一眼他的账本,他手里拿的是军中兵器的账本,怎么就不需要铸铁局,哼笑一声,抬头对帮助她的账房道谢:“多谢。”
吕颂云看见对面的男子一双眸子带着盈盈笑意,不自觉地脸上一热,嗫嚅着低头道:“没事……”
姜琰见他们又各自开始忙起自己的事情,心绪也回到了账本上,湖州转运司和铸铁局都在当地首府内,应该不用这么大的损耗才对……
啪嗒一声,笔无力地掉落在地上。
她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沈瑜春。
她来到这个世界,本就是抱着一丝侥幸,只想安分守己地守着原主的家产过日子,譬如今日之事,倘若她将这件事告诉沈瑜春,如果铸铁局和湖州转运司没有勾结,是正常损耗,那么来日若是被他们知道是她告发的,这些手眼通天的官员想要踩死她岂不是轻而易举?
若是其中真有猫腻,刚才他们几人都已经按了手印,这账本经过谁人之手都写的清清楚楚,若是东窗事发,她必然是要去朝堂上走一遭的。
一个商贾之士,还是女子,翻阅了朝廷的账本,不管怎么样,她都必死。
姜琰一下子慌了神,手中动作慢了下来,心里只想着这件事,周遭的声响都逐渐模糊起来。
“借过,借过?”
姜琰感觉四周空蒙,耳畔出有模糊声音响起,好像有人在叫她。
“借过!!!”
吕颂云提高音量,引得旁人侧目。
姜琰一个激灵回过神,茫然看着吕颂云:“抱歉,你刚刚说什么?”
吕颂云回道:“我要的账本在你身后,你起身我拿一下。”
“哦哦。”
姜琰急忙站起,相比之前的游刃有余,现在她的一举一动都看起来毛手毛脚,失了稳重。
吕颂云终于从架子上把账本拿下来,看见姜琰心事重重,有些担心道:“你没事吧。”
姜琰摇摇头,身子软软坐下去,完全没了一开始的精气神,吕颂云还以为是她太累,安慰她道:“现在已是日入时分,再有半个时辰就可以归家,再忍忍。”
姜琰虽然很想告诉他自己还没那么弱,不至于看了这点账本就累得不行,但也不能告诉他真实原因,只能嗯嗯点头感谢道:“好,多谢。”
吕颂云深深看了她一眼收回了视线,若有所思的回到了座位上。
果然如吕颂云所说,没过一会儿知府王大人推开门道:“县衙关门了,正在放饭。”
姜琰却问:“不能回去吗?”
知府挑眉道:“回哪?”
“回各自住处啊。”
王大人扑哧一声笑道:“回甚么住处?沈大人没告诉你们不能回去吗,你们看的可是朝廷的账,能轻易放你们回去?赶紧收拾收拾去吃饭,现在日头落下,明天再算。”
姜琰倒是没想到这个利害关系,只得认命跟着小吏去东花厅吃饭,远方晚霞越来越红,金光穿过云层洒在不远处的山峰上,飞檐反宇映着钉头磷磷,远处竹林中明灭的小院升起袅袅炊烟。
姜琰突然觉得心中茫然,看不清前路。
用过晚饭后县衙小吏又带他们去到各自厢房,所幸姜琰是一个人住这才省了些麻烦。
她想了很久,知道外面天色完全暗下来,听着远方鸦声片片,终于决定冲出房门找到沈瑜春告诉他这件事。
姜琰在他门外踌躇良久,手抬起又放下,在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敲门时,门突然打开,只见沈瑜春穿着里衣疑惑开口:“你……”
他好像刚沐浴完,浑身还泛着温热的雾蒙蒙水汽,平时束起的长发此刻湿漉漉的贴着脸颊和肩头,水珠顺着喉结向下顺着精壮胸膛没入稍微敞开的衣领。
“姜小姐?”
姜琰猛然抬头,面前冷冽的男子比往日多了几分温柔,眸光温澈,像一瓢初春的酒酿。
她只能看到沈瑜春丰润的淡粉唇瓣在上下轻动,耳畔全是自己的心跳声。
她有点懵,沈瑜春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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