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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笑话是她壮着胆子才说出口的,毕竟尊卑有别,未料沈瑜春却是破天荒地轻笑出声:“抱歉。”
二人四目相对,随即都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
姜琰觉得玩笑也开够了,二人之间的气氛也不算太冷,收敛笑容正色道:“大人请看,这是去年年末湖州转运司漕卒呈交的造船所用铁器制物的费用明细,这损耗是不是也太大了些。”
沈瑜春虽然没听说过什么是“明细”,但也能大致意会到,觉得这词用得挺妙,将账本拿过去仔细对比道:“确实是大了些,我记得去年湖州转运司也是要了这么大一笔钱用来造船……”
说着他目光快速飞过面前架子上的几层账本,起身从中间那格里抽出了几本账册:“这是前三年的湖州漕运账本,因为还有旧账没有理清我便让兵部将这些账本全部快马加鞭运送过来,我记得前几年好像还没这么多。”
姜琰从平元十五年开始看起,仔细翻了大概近五年的账本,发现最开始的铁制材料费用确实都在正常范围内,她突然想起来,问了一句:“湖州转运使柳大人上任几年了?”
沈瑜春回道:“大概九年左右,我来户部时湖州转运使就已经是柳大人了。”
姜琰“哦”了一声,好奇地眨眨眼道:“大人您来户部多久了?”
沈瑜春愣了一下,回道:“五年吧。”
姜琰恭维道:“不愧是大人,短短五年就从户部主事升任侍郎,姜某敬佩不已。”
没想到沈瑜春听到这话却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瞬间蔫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神色,又恢复了先前的紧绷状态,抿着嘴不说话。
姜琰心道一声糟糕,不会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吧,努力回想起原主脑中的记忆,试图从这些回忆里提取到一丝丝关于沈瑜春的传闻。
但都是徒劳罢了,原主那时候还处在痴傻状态,根本记不得太多其他的事情,哪怕记忆中隐隐有些模糊痕迹,却也实在无法清晰回想起来。
这下姜琰就是想安慰也无从下手了,一声不吭地做起事来,她又翻了翻相邻地区的漕运账本,发现别的地区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除了梧州出现过一回铁定费用飙升的情况,她看到这儿沉思起来。
沈瑜春在旁边适时开口道:“那年梧州造船费用之所以飙升,是因为发生了洪涝,淹死了许多人,梧州知府为了使辖地尽快恢复,便对铁匠木匠等工人发放额外商银,所以造船费用高了些。”
姜琰“唔”了一声表示自己明白了,沈瑜春轻咳一声道:“有附加的信件证明,你可以看看。”
“好,”姜琰点点头,“但是我没在湖州漕运账本上看见任何附书,所以这是……”
沈瑜春面色肃然,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嗯,你想得没错,应该是有问题。”
“但……”他话锋一转,“我们没有证据。”
姜琰震惊道:“这是为何?!”
“铁钉等造船材料都镶嵌在漕船内部,光看是看不出来的,目前去往京师的漕船也没有出现过沉船等问题,我们此行声势好大,去铸铁局查看必然会打草惊蛇,若是真有问题,那他们肯定会在我们到达之前把全部的材料销毁。”
“湖州转运使柳大人和我在朝中属于不同党派,他不支持明相变法,贸然前去查看必然会留下口舌。”
姜琰侧目听着,心中更加郁闷:“这难道就是历史课本上的朝堂党争?保守派和改革派的碰撞,现实与理想的火花……嗯,听起来好像挺不错的,但是她真的不想搅这趟浑水啊……”
经历过上辈子的卷生卷死加班熬夜,甚至在生命最后一刻她都在祈祷自己能投个好胎,转眼来到这里,愿望已经实现了一半,怎么又开始不停地算账加班,而且……还被卷入朝廷命官的纷争里!
不要啊……
她的心中防线已经全面崩溃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回道:“那……那怎么办。”
沈瑜春眸色一沉:“暗访。”
姜琰试探问道:“怎么……算了算了,我不听了!”
知道的越多,责任越大,她不听,不参与就好了!
职场是这样的:他不说你不问,他一问,你惊讶。
这是姜琰的求生之道,但沈瑜春却笑了笑,姜琰看过去,这是她第二次见到他笑,但和之前不同,姜琰感觉沈瑜春笑的有点不怀好意。
只听他说道:“暗中访问当地漕运渡口,买下漕船,把漕船烧了露出铁钉,再称重,若是品质问题,便是他徇私舞弊,若不是,那就是他贪污军饷!”
姜琰痛苦摇头:跟我说干什么啊!我不想听啊!
姜琰嗯嗯点头,硬着头皮说道:“湖州在濯州和应天之间,您回去可以顺便查看……”
还未说完便听沈瑜春打断了她:“谁说我去的?湖州转运使柳大人见过我,我去不就露馅了?”
姜琰右眼皮狠狠跳了一下,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那谁去……”
沈瑜春微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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