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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推着她在田间走了很久,一道斜阳照篱笆,风吹稻香,木轮压在松软的红土地上,红蜻蜓高高低低地飞着,姜琰问小虎道:“开心吗?”
小虎抿着嘴犹豫半天,来了一句“还行吧”。
姜琰噗嗤一声笑道:“好好好,还行是吧,你要不慢点推我呢?”
小虎瞪了她一眼。
田连阡陌,小虎突然在路中间停了下来。
姜琰一愣,问道:“怎么了?”
小虎侧耳听了一会儿道:“前面有人来了”,说完整个人向后退,连带着把姜琰也拖进了田垄里。
过人高的水稻错落有致,正好将他们一高一矮的身影掩盖其中,二人刚刚站稳,就听见远处传来叮当的车铃响声。
声音越来越近,她甚至能听到车轮轧在泥土上嘎吱嘎吱的响声,比较小或者轻的马车走这样的路是不产生这种声音的,姜琰有点好奇是哪个达官显贵来青州这犄角旮旯的地方,难道是田知半府衙里有人勾结乡绅的事情被人告发了?现在唯一离得比较近的官员就是沈瑜春了,难道......
姜琰心紧张地砰砰作响。
“不会的不会的”,她告诉自己别想太多,知府出事和户部官员有什么关系,一般是巡按御史问责,要来也是这个部门的人来,沈瑜春现在应该在湖州。
也不知道他查出来转运司的问题没有。
她已经快半个月没见到沈瑜春了,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姜琰心中怅然,但转念一想,自己这种情绪是从何而来,莫非......
姜琰突然失笑,自己的想法也太过荒谬了,自己只不过是贪图美色而已,还真的动了真心吗,倘若真的动情,怎么会心硬地跳下悬崖就为了逃避去湖州?
她只是一个自私又贪财的社畜罢了,难道还真的要在这个地方结婚生子为没享受过任何福利的社会卖命吗?
别太搞笑了。
姜琰痴痴笑了一会儿,忽听小虎“嘘”了一声道:“傻乐什么呢,他们来了。”
姜琰抬头,风吹麦浪,天际浓云滚滚,万顷农田被金黄晚霞点亮,宛如星星之火翻滚席卷大地,稻浪声清晰入耳,一声尖锐銮铃声响穿破天地的空隙。
铃声不胜其烦地一直在响,小虎烦躁地皱紧眉头,姜琰实在想看看到底是谁这样狂妄,扶着椅把儿站起来,却不小心扯到了脚上的伤口,轻轻“啊”了一声后猛地跌在了轮椅上,闹出不小动静。
小虎瞳孔骤然缩紧,后怕道:“你在干嘛?”
姜琰道:“我就是想看看。”
小虎骂道:“有什么可看的?等会儿被人发现了是要被抓起来罚鞭子的。”
姜琰:“啊?这么严重?”
小虎无语:“赶紧闭嘴吧,等会儿他们就走了。”
叮铃哐当的车铃声响了一路,二人躲在过人高的水稻里,抬头只能看见鎏金的车舆顶部和一只随风而过的竹纹旗帜。
姜琰觉得这旗子似曾相识,但想不起来具体在哪见过。
一只原本趴在她脚边的绿螳螂此时飞了起来,姜琰顿时瞠大了双眸,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小虎捂住嘴,她知道马车还没过去,只能哆嗦着闭眼等着它飞走,绿螳螂好像是知道面前的人怕虫,盘旋了好一会儿,落在了面前金黄色的庞然大物上。
沈瑜春将落在侧窗上的螳螂弹下了车,侧头问道:“兄长一定要这样吗?”
坐在他身旁的男人点点头:“我也只是听命行事,你在青州停留太久,若被人发现,定会在朝上参你一本。”
沈瑜春神色异常平静,原本如琉璃般的淡色眸子此刻灰蒙蒙的,他问道:“那什么时候可以把解药给我。”
沈瑜礼见自己小弟无精打采的样子不仅没有任何担忧,反而勾起嘴角:“等你到湖州再说。”
沈瑜春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鼓起的青色经脉,只觉得可笑。
沈瑜礼给他吃的药不致命,也无害,说是使浑身肌肉无力却能保证他的正常活动,能抬手能走能说话,但若是想跑想跳或者做点激烈的行为——比如逃跑,那就无能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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