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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伸手指向秦思语:“我说的是真是假,她自己心里清楚。我们在一旁说得起劲,她一声不吭,指不定正在心虚呢。”四人都在看着秦思语。她该马上否认,并跟着秦夫人讽刺二夫人,二夫人为了将焦点从犯了大错的秦含娇身上引开,不惜撒一个毫无根据的谎言。但她依稀回想起久远的过去,她正拘谨而又好奇坐在窗边,打量着窗外奇异的花卉,一个丫鬟走到窗外,偷偷地问她:“你是穿越者吗?”她初来异世,以为自己遇见了同伴,很惊喜地反问:“你也是?”她当时和那个丫鬟聊得很开心,可没多久,那个丫鬟就说有事离开,从此之后,她再也没见过那个丫鬟。可二夫人既然肯撒出天大的谎言来污蔑她,自然也不会忘记去买通一个丫鬟的。她该说些什么了,秦思语提醒自己。她无意识地偏头,看到了秦夫人自从得知秦思言被穿越后瞬间衰老的脸庞,看到她历经几日关押、哪怕再捋也顺不了的杂发垂在耳边,还有她几日未曾好眠后掩饰不住的疲倦……这时候,她知道,她就算有一百张灵巧的嘴也开不了口。秦含娇自然站在二夫人那头,完全认为秦思语就是一个穿越者,不然从小到大,哪能处处都压她一头?秦相爷在二夫人的语言攻势下,也产生了三分怀疑。只有秦夫人认定她是自己女儿,眼神不带一丝怀疑地坚定。母亲如此信任她,秦思语更说不了谎。在一阵沉默过后,秦夫人看她的眼神逐渐变化。和之前许久一样的沉默,却与之前丝毫不同的气氛。在下一次狱卒来替他们送了饭菜准备离开时,秦含娇喊住了他,一只手指着秦思语,说道:“可不可以把她和我们分开关押啊?让这个穿越者和我们关在一起,我们担惊受怕着,恐怕晚上都睡不好觉!”她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害怕的神情。狱卒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他显然对秦含娇口中的另一点更为关心,他惊讶地开口问道:“秦大小姐是穿越者?”“对!对!我听说你们是将穿越者单独关押的……”“含娇——”秦相爷喊了一声,阻止了秦含娇往下继续说。狱卒看他们一眼,提着食盒连忙跑出去。紧接着没多久,一批武逡军从外进来,准备将秦思语押往别处。秦相爷忍不住问他们:“你们要将思语押到哪里去?”“自然是专门关押穿越者的地方。”与之前那批上秦相府搜查的武逡军同出一辙的语气。秦思语默然起身,最后回头看了秦夫人一眼,秦夫人背对她坐着,如一尊石像般静止不动。武逡军将她围在中间,浩浩荡荡地走出牢房。她不过一介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何需这么多人来押送?难道是大多数穿越者凭借着多一世的记忆、学识而处处高调,众人便以为穿越者都神通广大,于是抓捕他们都抓得处处谨慎?或者仅仅是因为武逡军代表着圣上的牌面,便总是一行人很有气势地出动?自己会被押到哪里去?自己什么事情都没做,朝廷查清楚了会放自己走么?还是朝廷决定趁机将所有的穿越者一网打尽?母亲会原谅自己吗?她恨我吗?没有任何答案。秦思语在囚车内想东想西,在一路的“吱呀吱呀”过后,被转移到另一处牢房。穿过层层石阶往下而行,空气越发浑浊,一股难言的味道开始萦绕在秦思语的鼻尖。似乎走了许久,石阶终于到达尽头。石阶的尽头是一条幽深狭长的通道,通道很长很长,深处隐藏在一片黑暗当中,而通道两侧则是由铁栅栏牢牢关死的牢房,铁索挂在铁门上。在狱卒的盯视中,嗡嗡低语与高声的喧哗仍是络绎不绝。“又有人被抓进来了。”有人说。秦思语早就注意到,两旁的牢房里,竟然挤满了人,怪不得那么吵闹。秦思语被推进其中一间牢房。这算得上是秦思语生平中的第一次了,与那么多装扮各不相同的女人关在同一间牢房里。其实算不上完全陌生,狱卒离开后,很快有人走到她的面前。来人带着一丝不确定地喊道:“秦小姐?”秦思语背靠着铁栅栏,正独自蹲着,闻言抬头,透过栅栏外烛光跳动的微弱光线看清了身前这个人,竟是许久不见的清月。“果真是你!”清月往秦思语身边一坐,问道:“这些天可真是乱套了!秦小姐你也是穿越者?还是你是被误抓进来的?这些天陆陆续续抓进来好些人,都是替穿越者说了些话被抓捕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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