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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一半就停了,阿姐也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以后谁在问有关谢少爷的情况,她都说是远房亲戚,除了这些啥都不透漏。
地里的农活干了好几天才干完,届时赵庄头的身子也好了,接下来的事儿就留给他了。
温玉安刚歇下来,那媒婆王婶子就风风火火赶了过来,一进门就大嗓门嚷嚷着,家里边仅剩的三个人都跑出来了。
温玉安穿着松松垮垮的衣衫,头发乱七八糟,脸上还蹭着几滴墨水,瞧着更像个书呆子了。
王婶子见着他出来了,指着他的脑门埋怨:“温秀才啊,你不是说要给回话吗?这都过去几天了,连个信都没有。”
温玉安这才想起来说亲的事,这几天不是恶霸来骚扰就是下地干活,他都快要把这婚事给忘了。
温玉安说道:“婶子是我不好,这几日农忙一时间就给忘了。”
王婶子一瞪眼说道:“说起来人家姑娘家知道你又被恶霸找上门都没露怯,他们还想寻个正当理由来帮你呢,谁知道你这边一个消息都没有。”
“哎呦,以后你要是跟那家姑娘成了,就不必再担忧被找上门了。”
温玉安点头应下:“哎,等阿姐回来了跟她商量一下。”
王婶子气得一跳三尺高:“还等啥啊,你现在就跟我相人去,人家说了你今日要不过去相看,就不跟你好了。”
温玉安哪见过这般着急的,还没跟家里商量呢,怎么就要去相看了,一张好看的脸都皱紧了去,小身板在宽大的衣服里显得更瘦小了。
王婶子瞧见他这幅模样,推着他往房间里走:“快点换身衣服,把脸上的墨迹擦擦,好好梳个发,打扮得精神一点好跟人相看。”
温玉安被人推着就回了房,砰的一下房门就被关上了。外边就剩下谢缈跟赵小满,还有那媒婆王婶子了。
王婶子这才瞧见还有个谢缈在,刚想上前问他要不要说亲,一眼瞧见了那左边脸上的疤痕,吓得不敢往前再走了。
算了,这般凶狠的长相太吓人,小姑娘还是喜欢温秀才的模样。
谢缈蹲下来拽了拽赵小满:“你舅舅经常跟人相看吗。”
赵小满摇头:“都没人跟我们相看的,那些人怕被那恶霸骚扰,全都躲着我舅舅走。”
谢缈啧了一声,暗自骂着那些人眼瞎,就凭书生那一脸好长相,放在京城里不是被多少姑娘钦慕,怎得放到这庄子里咋就没人欣赏了?
真是瞎眼了!
没多久温玉安换了身合身衣裳,但那个头发弄得依旧不怎么样,谢缈瞧着不由得皱起眉,起身走过去说着:“你头发没弄好。”
温玉安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发:“我手笨,弄不好看。”
手笨?我看是人蠢笨才对,谢缈心里想着。他就喜欢好看的物件,早就看不惯温玉安身上的烂衣服跟乱头发了,就知道读书的书呆子,这张脸白长了。
他把温玉安按在椅子上,亲自上手给他梳头。
温玉安抗拒着挣扎,说是不能让少爷给他梳头。
谢缈最烦在他嘴里听见这种话了,这迂腐书生说话净会气人,要不是看在这张好看的脸上,他一个大少爷才不会主动给穷书生梳头。
他瞅向小满喊着:“过来按住你舅舅,出去相看都不知道打扮打扮,非要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去,这不是丢人吗!”
赵小满可听谢缈的话了,倒腾着步子跑过来,一下抱住温玉安的腰缠着他不让他动。小满是个小胖墩,挂在温玉安身上还真的把他给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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