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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白桃从小径那头飞快跑来。
“小姐,”她气喘吁吁,“徐少夫人和徐少爷吵起来了。”
顾青猛地一怔,“在哪儿?”
白桃听从她的吩咐一直守在庵堂外面,如果她听到人吵起来,那徐氏小夫妻发生争吵的地方就应该是——
“庵堂!”
白桃说着就要领她们过去。
顾青看向夏茗:“夏姐姐要不要先回正厅?”
她去庵堂是因为林秀嘉在那儿,她既好奇,也担心这事与凤泽扯上什么关系,而夏茗是局外人,又怀着身孕,自是不便跟着她到处乱跑。
夏茗虽不知她有何打算,但她对凑热闹本就没什么兴趣,当下点头,“我先回去。你自己小心。”
顾青带着绿瑶与白桃赶到庵堂外,就听一个女声尖利地叫喊,“她已经不是宰相的女儿了,你还护着她!”
徐少夫人披头散发从廊下奔出,她脸上的脂粉被泪水冲出一道道斑驳的痕迹,左颊上印着四道鲜红的指印。
徐少爷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揪住她的胳膊,“你要去哪儿!”
他穿了身圆领大袖锦袍,此时袖子破了一半,衣领散乱不堪。
顾青记得在筵席上看到他时,他头上还束了一顶赤金发冠,如今发冠不知去向,徐少爷的发髻歪在脑顶一侧,鬓发蓬乱。
徐少夫人扭身挥手打他,手上拿的正是那顶发冠。
她往他身上狠砸了几下,哭骂道:“你个混账东西!你儿子才满百天,你就为了别的女人打我!我告诉你,你们徐家能有今天,全靠我爹帮忙!你以为你爹当了宰相就了不起吗,你连会试都考不过,你就是个废物!”
她与徐少爷扭打在一起,院中两个劝架的婆子拉的拉扯的扯,好不容易才将这两人分开。
顾青见状况不明,拉着绿瑶与白桃与她一同躲在院外的假山石后。
徐少爷脸上挨了几下,发冠锐利的边缘刮破了他的面皮,他狼狈不堪捂住脸,“你个泼妇!你将人扣在庵堂想做什么?今日府里来了这么多人,你当没人看见?”
“我扣下她怎么了?她弄坏了给我儿祈福的经书,这不是存心想让我儿折寿吗?”
“你还狡赖!分明是你把茶水泼在了书上,你这样子哪里有半点徐家少夫人的风范!”
“我没有?那谁有?她吗?”徐少夫人往屋里一指,“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没用的男人,明明被人拒过婚,还像条狗一样巴着人家不放。你一听说我把她关在这儿就担心是吧?你过来干嘛?想英雄救美吗?还是想趁我不在,跟她做苟且之事!”
“你、你……”徐少爷气得浑身发抖,他抬脚就向妻子踢过去。
徐少夫人在婆子的掩护下避开,“你还敢打我?徐子昂,不要以为今天府上有客人我就不敢跟你翻脸,你等着,我去找母亲来评理!一会儿父亲下了衙,我也要让他好好听听,他的儿子是多么维护他的仇家!”
徐少夫人转身跑出院门。
“给我拦住她!”徐少爷拔腿就追,两名婆子迟疑一下,也跟了上去。
绿瑶凝神听了听,向顾青示意院中再无旁人。
顾青这才带着她俩闪身进了庵堂。
庵堂内,青衣女子形容狼狈,她背抵桌沿,双手紧握一根银簪,尖锐的簪头正对着闯进门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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