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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比我了解你,也比我更懂怎么照顾你。”邬咎郁闷地说,“如果是十年后的我,你就不会切到手了。”
原来是在不开心这个。
祝宵觉得有点好笑,十年前的小男朋友……还怪可爱的。
“那只是小伤而已。”
“小伤也是伤。”
重点不是伤痕大小,而是祝宵在他眼皮底下受伤了。
“废话,那是十年后的你。”祝宵蹲下来,跟他视线平齐,“十年时间怎么可能一点长进都没有就算十年后的你很好,也是现在的你一点点创造出来的。”
“而且现在的你也很好。”祝宵莞尔道,“至少比十年后可爱。”
邬咎心情好了很多,但他意识到祝宵是在哄他,有点不习惯这么温柔的祝宵,他又有点别扭地嘀咕道:“祝宵你为什么要这么温柔地讲话好恶心。”
祝宵:“……”
也是,为什么要把他当小朋友就算年轻十岁他也是个不解风情的老古董鬼。
“我数三下,你给我滚起来。”祝宵干脆换了个简单粗暴的表达方式,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邬咎,直接开始倒数,“三。”
不等祝宵数“二”,邬咎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起来了。
动作虽快,嘴上还要抱怨一句:“祝宵,你这狗脾气……”
祝宵吊起眉梢瞥了他一眼。
邬咎忍辱负重地改了口:“你脾气真好,难怪以后我会跟你结婚。”-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邬咎切的菜了,虽然刀工不怎么样,但是总归用是的邬咎自己的手——用他的话说,他是的鬼手,断了都还能再接。
不仅如此,邬咎吃一堑长一智,仔仔细细地又认识了一遍未来的自己和祝宵的家,每个细节都没有放过,还把家里的药都清点记录了一遍。
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需要什么东西,他都能第一时间知道在哪里了。
祝宵手上的伤口不大,没过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已经好了。”祝宵知道邬咎对这道小伤耿耿于怀,所以晚上睡前专门将手递到他眼前,“你看。”
邬咎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看见那道伤痕已经恢复,这才放下心来。
“我已经开始学做阳间饭了,以后还是让我来吧。”
那天之后他就决定开始学了,而且,听祝宵说,未来的他是上班之后才开始学的,那么他现在就开始学,简直是少走十年弯路。
“这么好,”祝宵唇边勾起一个浅浅的笑,“都想奖励你了。”
“还没有学会……”他刚开始学,还没学成,不好意思要奖励。不过他记得上次祝宵亲了他一下,又不想就这么错过了,就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说:“但也可以鼓励一下。”
他亮起眼睛看祝宵,等着祝宵像上次一样亲他。
然而祝宵在他期待的目光下,什么也没做,不仅没有亲他,而且还拉开了一点距离。
“这么多天了,我一直想问——”
“我们都躺在床上,你就没想过可以做什么事吗”
“什么”
祝宵盯着他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邬咎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不由得红了红脸。他并非没有想过,甚至想过很多次,毕竟刚来的时候那一地狼藉给了他很多想象空间。
只是——
“我不会……”他说到这里,又怕自己错失良机,赶紧补上一句面试金句,“但我也可以学。”
“祝宵,我学得很快的。”至少比学做阳间饭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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