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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隐隐有些担心,那日凛乌白清雾两人讨论的也是时空术法,他哥哥还说一定要看。只要身处众界之中,一旦使用时空术法,便会遭到抹杀。
不过……执行方是诡域,诡域更是为神明做着此事。而凛乌受到神明偏爱,又与诡域相熟,所以就算真的使用了,应该也不至于被抹杀……吧?
但……这种东西终究透着几分危险诡谲,他还是不希望凛乌陷入此道。
不论是为了什么。
他知道凛乌过往定是有很深的心结,比他和凛乌相遇还要早。而且经过他这么多年的观察,可能凛乌自己并没意识到那份心结,或者说久到他自己都忘记了,唯有魂灵深处总是下意识地漫出那近乎空洞的怀念。
听到颜舒的疑问,凛乌挑起一眉:“过去的遗憾?这倒是不清楚不清楚。案上那些全都是我从诡域搜刮来的术法,我做这些与我自身无关,只是觉得或许有更好的方法解决时空错乱的事,直接抹杀难免牵连无辜。”
颜舒:“…………”
——哦,那就没事了,原来是自己在游思妄想。
“哥哥心系众生,此等眼界,实在是无人能及!”
凛乌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捏了一把小颜舒的脸:“还是别顶着此般纯真的面容,说出这种让人眼前一黑的话了。”
他低头认真打量变小后的颜舒,神色渐渐变得温和起来,不过仍夹着几分调侃。“当年你像这般大时,总是怯生生的。不似如今,什么都敢说,也什么都敢做。看来十二相阁会磨人得很呐。”
提及过去,颜舒心头触动。撑着小身子爬起来,挂在凛乌脖颈上,亲昵地将其抱住,像依赖父母的小兽。不同于往常的落拓不羁,此刻的他小心翼翼,轻声道。
“可是哥哥真的很好,是世间最好最好最好的。”
颜舒觉得,好像怎么夸面前的人都不够。哪怕把世上所有美好的词放在他身上,也只是铢两分寸罢了。先前一别经年,更是让这些情绪在颜舒心中难以抑止。
这是他的亲人,唯一的亲人。
那场被称为众界劫难的战争,带走了太多,也带走了颜舒的母亲。他忘不了那数月黏腻腥臭的血雨,也永远会记得,是一人白袖翩然,抬手便力挽狂澜,令天地色变。那人出现的那一刻,血雨不再,落下来的是纯净无垢的清雨,一切脏污都被洗去。
当时还是幼童的颜舒,双眼早已哭得半瞎。他只能模模糊糊瞧见白衣人走到了自己身前,随后一道柔和的灵力将他包裹,双眼一阵温热,他恢复清明,睁开眼时,看见了世上最美好的那个人,还有干净的天地、干净的雨。
少年对着他浅笑,矮身将泛着暖意的手掌递到他面前:“小家伙怎么这样难过,是找不到家了吗?哥哥陪你一起找吧。”
“……娘亲…没……家了。”孩子的咽喉也像是被人扎碎了,干涩沙哑的声音轻颤着,回答时迷茫而痛苦。
少年明显地愣了愣,再次开口时,放缓了语调,像吹过池水的轻风:“那跟哥哥回家吧,以后哥哥就是你的家人了。”
颜舒空洞的目光因这话而有了清浅焦点,张了张口,什么都好像说不出来了。
娘亲死了,他小,但他知道,娘亲死了。
娘亲告诉他不要跟坏人走,遇到坏人就拧下坏人的头,不然自己就会被坏人拧下头喝血。
眼前的哥哥好漂亮,好干净啊,特别是眼睛,像装着世间一切美好。
这不是坏人的模样。
他还听到,这个哥哥说要做他的家人……
静默许久,一只满身血污泥泞的小手怯怯伸了出来,却在离那温暖手掌半寸处堪堪停下。
自己好脏啊……
颜舒低下头,将目光不舍地移开,他觉得自己光是多看这个哥哥几眼,都玷污了对方。这样想着,伸出的手也正要收回。
却在此时,那双小手被柔暖干净的掌心包裹,少年将他整个人拉入怀中抱起。他一瞬间变得有些局促不安,甚至是惶恐,他觉得自己真的好脏。但又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乱动时把脏污多蹭了几分在少年身上。
忐忑的小脸被软软的事物贴上,是少年的脸庞。
污黑与洁白鲜明对比着,少年毫不介意,幼童听到那个少年清朗的声音。“我名唤凛乌,别害怕,以后哥哥护着你。”
少年伸出食指在颜舒眉心一点,用纯澈的灵力替颜舒抹去尘泥血污,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也一个接一个愈合。
就像他带来的这场灵雨,这场洗去满界腥臭的雨……
被崩溃消耗多日的颜舒此刻再也忍不住,趴在少年肩上哭出来,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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