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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河往地上一坐,他把袖子往上面撸了撸,从兜里摸出一根烟。
“地上那么脏。”崔玉成受不了他这样。
“脏不脏我能不知道?”梁嘉河道:“整条街都是我扫的。”
崔玉成彻底无语了:“对了,说正事,你妈又跟曹广山他媳妇儿打起来了,就在街头那边!”
梁嘉河修理摩托车的手顿了顿,后面又接上了,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平淡:“随便她们打呗。”
“你亲妈啊。”崔玉成震惊。
梁嘉河见怪不怪的点点头,抬眸看了眼崔玉成,神情带着点无语:“有别的事吗?”
这事儿他见多了,这里的人也是见怪不怪,在这种地方发生这样的事情简直多了去了,平均一周就要出个两三次,他妈算是小三,也难怪曹广山他媳妇跟她打架,其实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梁嘉河从十岁那年就知道,他也拉不过,干脆由着她们去了。
小三和正妻的对决,不知道街上多少人等着看她们的笑话,这里几乎没有人性,也没有人带着悲悯与同情,都是一副凑热闹的态度,恨不得这样的好戏天天上演。
听见摩托车发动的声音梁嘉河才松了一口气,他挑挑眉利落的跨上摩托车,冲崔玉成摆了摆手,他着急挣钱,学费才刚交齐,饭钱还没着落。
“后天开学你去不去啊!”崔玉成喊。
“去!”
“你好歹带个头盔啊!慢点骑,这么乱!”崔玉成看着他的背影有点担心。
这一片没什么纪律可言,二十一世纪初的小城市,到处都是乱的,连个交警也不怎么常见,周围都是摊贩吆喝着嗓子卖东西,特别乱。
梁嘉河从他旁边开过,语气平淡还带着点不以为然:“死就死了吧。”
他一天拼死拼活下来能挣200,不算少,但是这样的活不是每天都有,有时候一周也碰不上一回,并且特别累,忙到两三点才能结束。
但是梁嘉河必须去干,来钱多,虽然不快,他不止干这个,一般要同时干两个活,因为他要上学,只有上学才可能摆脱这里。
梁嘉河长腿支着地从兜里摸出来一根烟,劣质的香烟,五六块一包的那种,好烟他也抽不来,他点上烟看了眼周围的环境,乱糟糟的,脑子里也是。
在这一个区里从小生活的孩子大多都成了混子,或者做点小偷小摸的事情进去了,但是偏偏他没发展成这样,梁嘉河学习很努力,也知道自己只有凭借这个才能走出去,所以他为了上学宁愿辛苦点累点。
没人喜欢上学,他不喜欢,但是喜欢在学校,那里没有他妈,也没有他爸,想来他妈当小三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爸疯起来谁都不认,攥起酒瓶子就是一下,耍酒疯打人砸东西都是家常便饭,梁嘉河救不了他,不过有时候会护着他妈。
所以他在学校算是片刻宁静的日子了,每天晚上十点多才放学,回家后他爸早就喝的大醉,瘫在沙发上像死了一般,他妈早就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王全家?还是何武家?
他猜不出来,也不想猜。
他时常觉得自己没有被逼疯也算是天赋异禀,又偶尔觉得要是当初他爸一酒瓶砸他后脑勺上就好了,干脆一了百了,死了算了。
所以,看着眼前即将撞过来的摩托车,梁嘉河也没有让步,那人似乎也不打算让,两人在拥堵的街道上僵持。
“来,撞死我。”梁嘉河说。
男生的表情瞬间跟见了神经病一样,也没有再跟梁嘉河计较,开着车远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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