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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蔚也认出眼前的女子正是当初和东方瑞在百味楼吃饭的那人,不过今日穿的是女装,还很华丽。
吴蔚暗自腹诽道:早知道是你我就不往回家捡了,能和东方瑞在一起的……对于她和绣娘来说绝对是个麻烦人物。
女子以为吴蔚没有记起自己,继续说道:“燕子,不是……你背后的燕子修好了吗?”
吴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同样的台词东方瑞好像也说过呢?
“什么燕子……?姑娘说的可是蔚蔚背后的绣样?”绣娘问道。
“对对,就是那个,我们从前见过的,那日我穿的是男装和我师父在一起,你还记不记得?”
吴蔚又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东方瑞那么老谋深算的人物,怎么教出这么笨的徒弟啊,对方一句话都还没说呢,她自己都快把自己的老底抖光了。
听到女子的提示,绣娘也恍然想起吴蔚曾说过,自己被一个扮男装的姑娘给“调戏”了,绣娘看了看吴蔚,这姑娘……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啊。
吴蔚清了清嗓子,说道:“姑娘不必再提醒了,我记起来了。”
“你们,叫什么名字?”女子抬了抬下巴,问道。
“我母家姓柳,行三,姑娘可以叫我……绣娘。”
“你呢?”高宁雪又问吴蔚。
吴蔚反问道:“深更半夜的,姑娘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种地方?”
高宁雪的脸色微变,说道:“此事不方便与你们两个说,最近的衙门在哪儿,你可知道?”
“知道,二三十里地吧,骑马的话很快的。”
高宁雪秀眉微蹙,环顾屋子一周,说道:“这附近还有别的人家吗?”
“没有,最近的人家离这里也有十里开外了,姑娘来的时候难道没留意到吗?哦,对了,那边不远处还有个义庄。”
高宁雪一时语塞,她听出了吴蔚话语中的不悦,没错……她的确是有些嫌弃绣娘的屋子,想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县主,怎么可能坦然接受借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呢?
但高宁雪自认为自己绝对没有看不起她们的意思,回忆起当初吴蔚背柴连后背都磨破了,也明白这个家的清贫。
高宁雪忍住不去计较吴蔚的冲撞之罪,放缓了语气解释道:“我不是自己过来的,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了棺材里……若不介意的话,请让我在这儿借住一宿,明日一早我便离开。”
吴蔚听出了不寻常,但却忍住没有问,并给绣娘递过去一个眼神,说道:“行,明日一早我带你去府衙。”
绣娘说道:“姑娘你饿了吗?我给你煮碗面吃吧?”
高宁雪摇了摇头,说道:“什么胃口都没了,抱歉不方便告知姓名,你们可以叫我雪儿。”
……
睡觉又成了大问题,绣娘家只有一床铺盖,高宁雪见了也是一阵沉默,主动坐到炕梢,背靠着墙抱住胳膊闭上了眼睛:“我这样休息一夜就好,你们睡吧。”
一夜无话,吴蔚却几乎是彻夜未眠。
不是她对高宁雪有意见,也不是她吃一堑长一智了,而是这件事和之前发生的都不同,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牵连到绣娘。
从这女子的衣着上来看,定是个非富即贵的人物,还是当朝三品大员的徒弟,说不定是哪家大人的女儿或者公主什么的……这样一个人,被特意放在偏僻的义庄,这个事件本身就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说不定有人正躲在黑暗中,注视着这一切。
想到这里,吴蔚恨不得赏自己一巴掌,都怪自己多管闲事儿。
转念一想,就算时光倒流自己真的能做到听到女子的惊叫而无动于衷吗?而且这女子奔跑的方向分明就是以绣娘家为目的地的,这场“祸事”真是横竖都躲不过去。
既然如此,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要是背后的人真的要杀这女子,就不会让她活着从义庄里醒过来了。
自己到底是拿了明镜司令牌的人……
算了算了!
次日,天刚亮吴蔚就悄悄叫醒了绣娘,而高宁雪已经靠着墙倒下了,蜷缩着睡在炕上,吴蔚把被子盖在了高宁雪的身上,拉着绣娘来到那日和东方瑞谈话的地方,一边眼观六路,一边把自己的猜测和顾虑和绣娘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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