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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现代人,沈瑢对此是极不赞同的。重文轻武从来都不是件好事,何况土木堡之变后,明军本来就士气萎缩,以至于边关御敌这事儿,成化年间功劳最大的竟然数上了西厂的汪直!这简直都像个笑话了。
何况小太子身体弱,就更应该锻炼,整天静坐着就知道读书写字,颈椎腰椎都要出毛病的。
沈瑢很快打定了主意,万贵妃不是让他勾着太子玩耍,不要那么专心学习嘛,那他勾着太子上点体育课好了,顺便他也可以蹭蹭学点弓马,毕竟在大明朝这也是有用的本事呢。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才能让太子听他的?
等在宫外的万家长随眼看沈瑢被小内侍满面笑容地送出来,连忙从马车车辕上滚下来,一溜小跑过来接他:“哥儿可出来了。”好家伙,见了娘娘之后还有小太监满脸笑容送出来,那必然是因为娘娘很满意啊!
万家靠什么起来的?不就是靠贵妃娘娘吗?那贵妃娘娘喜欢的,就是万家的宝贝啊。别管这位小公子是从谁肚子里爬出来的,只要他讨娘娘喜欢,在娘娘面前得用,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就得好生捧着!
所以他对沈瑢要的东西也只管点头:“小弓?朝前市那边有上好的角弓,小的回去就跟管事说,叫他们去买!白水晶?这也好说,福建那边的南商手里就有,若不然那些胡商也有好的!”
沈瑢一口气交待了许多,方心满意足地喘了口气:“先就这些吧。早些找来,我好做了献给太子殿下。”总得先让太子愿意跟他说话才行。
长随听见说是献给太子的,登时屁滚尿流:“哥儿放心!三日之内必定都置办全了!”
沈瑢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周那个……就是我从村子里带回来的——啊对了,周鱼!她怎么样了?”一回来就忙着学礼仪,他都忘记了安排周鱼。
“管家给她安排去浆洗房了。”长随此刻颇为庆幸,把周鱼交给管家的时候他防着小公子日后要问起,所以特地多关注了一下,你看现在不就答上来了吗?还显得他对小公子的事特别上心。
“浆洗房……”沈瑢想了想,“叫她去针线房学点手艺吧。”他没打算叫周鱼一辈子当奴婢,就万家这个地方,他自己都不会久呆呢,什么时候她自己能养活自己了,就还她自由身好了。
不过如何立身还要靠周鱼自己,沈瑢帮也帮不了多少,无非就是交待一声,转头又打听起来:“说起来,谢百户救了我的命,该备礼登门道谢——谢百户家住在哪里啊?”
长随表情顿时就古怪起来:“这——锦衣卫那也是办的皇差,哥儿纵然要谢,叫管事备份礼送去就是,那谢百户家还是莫去了吧……”
沈瑢就烦他们说话说一半,就不能都像万贵妃那么痛快吗?好在长随吞吐了一会儿还是老实说了,大意就是谢骊是现锦衣卫指挥使袁彬的义子,跟万通万达很不对付。
万通万达身上都挂着指挥使的虚衔,很想把这虚职变成实职。可是几次伸手,都被袁彬挡了回去。万通急了,想给袁彬下个套儿。虽没成,但袁彬还是大病了一场;后来谢骊出门办案,将万通卷入其中,险些就当场嘎了……
当然长随说得比较含蓄,但沈瑢还是听明白了,不禁大吃一惊:“二哥敢对袁指挥使下手?”我滴妈万通这胆儿是真大啊!
历史上万贵妃这三个兄弟,后人评价是“通尤恣肆”,意思就是万通最胆大妄为,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啊!袁彬那是什么人,曾经陪着英宗在瓦剌吃过苦受过罪的!这他也敢下手?
长随叫屈:“袁指挥使年纪大了,难免有个病痛,也不一定就是咱们二爷的事不是?毕竟咱们二爷,也就是想让他早些告老罢了。倒是那谢百户,明摆着假公济私,要不是咱们二爷命大福大,说不定真就被白莲妖人害死了。”
万通也去找万贵妃哭诉过,无奈谢骊这事做得太干净,万通明知他是报复,就是抓不到把柄。反而袁彬重病连成化帝都关切,若是揭出来是他所为,怕是没他好果子吃。
最终万通只能咽下这哑巴亏,从此再不敢随便伸手,但他记恨谢骊也是没跑的了,甚至家里的下人都不敢提谢百户这三个字。现在说要给谢骊备礼道谢,这——饶是长随也不敢痛快就答应了。
“再说,袁指挥使那事……”长随左右看了看,才小声地说,“都说是自己走火入魔了,与咱们二爷无关的。北镇抚司那边的人都邪性,哥儿还是少跟他们走动吧——整日跟妖人妖物打交道,难免就沾染上些……哥儿这回好容易从白莲妖人手里逃得性命,还是离他们远些的好。”
这真是长随真心实意的劝告了。其实他们万家宫里有娘娘就足够了,二爷很不必那么折腾。锦衣卫是风光,可是听说年年也有折了的,有关进皇觉寺再出不来的,还有似袁彬这般,走火入魔险些病死的。
依长随说,还不如安享富贵呢。老爷生前就是这么想的,不就安乐了一辈子吗?
沈瑢听得一愣一愣的,打断长随回忆万贵,问道:“关进皇觉寺是怎么回事?”
“听说这些锦衣卫年年都要去皇觉寺诵经的,”长随解释道,“说是去洗身上沾染的妖气。也有那被妖气侵心的,便是经文也洗不净,人轻则疯癫,重则病死。死的就葬在皇觉寺后头的碑林里,活的关起来日日听经,若能清醒还好,若是不能,那便一辈子不得再见天日了。都说皇觉寺的法事,多半都是为了这些人做的……”
沈瑢听得有点不寒而栗,小心地问道:“锦衣卫这样,那若是普通百姓受了妖气,如何是好?”
“那便是妖物了。”长随毫不在意地道,“自然是按妖物处置,或烧或杀便是。”
沈瑢眼前一黑,追问道:“就不能去寺里净化么?”
“那可是皇觉寺!”长随大惊小怪道,“那是皇家的地方,里头都是大德禅师,普通百姓哪里有那等福气?倒是大师们年节之时也会做道场,能得去寺外听一听梵音钟声,也有净神定心之用。所以咱们京城里头倒不必担心,妖人妖物也呆不住。便似那年的妖道李子龙,混进了宫里,也是因皇觉寺敲钟一百零八响,震得他心神不定,显了妖形……”
他说着说着就跑了题,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起了听来的故事,什么金眼妖狐直入宫禁,怀恩大监一喝退妖啊;什么李子龙化形死遁,锦衣卫破尸取丹啊……反正在沈瑢听来都是些胡说八道的东西,但想想在祭坛上看到的人头蜈蚣,他又觉得那可能并不是胡说八道。
大概是因为听得太多了,晚上沈瑢又做了梦。
梦中是一片深蓝色,他在海水中缓缓下沉,被他用力托上水面的孩子已经消失,连同救生船上的喊叫也一并远去。他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海水压迫着耳膜,令心跳声如擂鼓,震动全身。
这声音掩盖了一切,水面上的世界离他越来越远,他想沉沉睡去,却又被自己的心跳吵得睡不着。
忽然间水流的声音压过了狂暴的心跳声,深蓝色的海水中出现了一片庞大的船形阴影,高高耸立的风帆驱动着船身缓缓靠近,被两边分开的海水发出响亮的哗哗声。沈瑢极力想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巨船,但视野里一片模糊,阴影仿佛也在随水流而变化,船头向两边缓缓分开,像是分开了两枚巨大的门齿,露出了中间黑洞一般的咽喉——水流将沈瑢向黑洞中推送,仿佛巨鲸饮水时被吸进去的鱼虾一般,无法抗拒,无法逃脱……
沈瑢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胸口很不舒服,也许是因为天气热,他出了很多汗,连床榻上都湿透了,有些地方甚至在干涸之后还透出白色的盐渍来,让他怀疑自己会不会电解质失衡。
好在万家的早餐有腌的小菜,沈瑢决定多吃两口补充一下盐分,却发觉今天的小菜又咸又苦还带着股腥味,跟海水里腌出来似的——莫非用的是下等粗盐?按说他现在成了太子伴读,下人也不敢怠慢,难道是拿错了菜?
沈瑢不欲生事。万家在万贵死后并未分家,他就在这儿住着,上头做主的也是他三个兄长,轮不到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他也没什么胃口——主要是起得太早了啊,感觉自己像回到了高三,外头的天还没亮呐!到五点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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