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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渐道:“雪刺史的书信,除了这些,应该还有留存吧?他做官这么多年,总有公文奏章留下。”
三十年前,皇帝还不是现在的皇帝,这还真不好说。
事情一下子陷入僵局。
谢闻思索道:“雪刺史既然不是世家出身,一定是科举做官。他是玉京人士,应当是在四门学中就读,说不定会留有笔墨。”
大陈律例规定,弘文、崇文二馆只收皇亲国戚和丞相国公家的孩子,各二十人,馆长由丞相担任,朝中在任五品官以上为学士。
崇文馆设在东宫,还有为太子选伴读的目的。
接着便是国子学生三百人,太学生五百人,接下来才是四门学,对庶民开放。雪刺史平民出身,应该上得便是四门学,再次一点儿便是算学律学。
小吏领命前去,各学馆应该有留存当年科举的考卷,尤其是平民学子中了进士老爷,更会把试卷留下来激励后人。
他绕了好大一个圈子,四门学正忙着春闱的事情,让他去找礼部要。
四门学忙,礼部要主持科举,自然更忙,怎会把一个大理寺的小吏放在眼里,只两三句话就把人打发了。
还是霍尧自告奋勇,拿着东宫的令牌,把四门学和礼部当年封存的全拿回来了。
也幸好他一股劲都拿回来了,要不然还得再跑一趟。四门学所保存那份,是由礼部官员重新誊写的,礼部封存那份,才是雪刺史自己写的考卷儿。
礼部封存的科举考卷,如果不出现意外,应该永远不会有人去动,总不能出错。对比之下,一目了然,薛宴没有撒谎,他手里的那几封家书,的确是雪刺史的真笔。
作为证据的那份,和这两封信相差太大,一个人的字迹或许会改变,但不可能变了个彻底。
一个明显的规矩应试派,一个是早先流行的风流潇洒卫夫人派,绝不可能是出自一人笔下。
雪刺史当年,真有冤屈。
金吾卫
姜渐看了一眼宋燕时:“当年雪刺史叛国一案,确有冤屈。”他在指责宋燕时不由分说就把人打成这样。
宋燕时面不改色,仍旧微笑道,“冤或不冤,有三法司,有陛下,怎么轮得到他一个人来定是非?刺杀朝廷命官,本来就是大罪,无论是何缘由,理应处死。”
姜渐面色凝重,更加深了刻板印象,宋随云狼子野心,宋燕时穷凶极恶,姓宋的没一个好东西。
谢闻刚想开口,让宋燕时把东西收好,一个字还没说出来,东西已经被姜渐收起。纸张老化,他小心夹在书里,“殿下,这些东西先借我看一夜呗,明日定完璧归还。”
谢闻无奈答应。
日已黄昏,小吏也要下值,大理寺中人气更疏,府衙之内虽然为官员提供住处,但京城人士自然是要归家的,皇城之内肃穆,还是多有不便。在府衙留宿的,多是外地单身人士。
离宵禁还有一段时间,就算是宵禁,太子殿下本人在此,也无事。
谢闻决定还是去见一见柴原。自从上次遇袭,他就告了病,这几日并未上朝,也并未来过大理寺。
笔迹已经证明了雪刺史之案有蹊跷,薛宴又一口咬定,柴原贪图立功,罔顾事实,判了罪名。
柴原近些年官声越发好,他离致仕还有一段日子,但身体不好,有早几年回乡养老的打算。
若贸然强召他来大理寺,恐怕对他名声有损,若他真是个好官,雪刺史一案他也是被蒙蔽,岂不是让人寒了心?
倒不如他亲自去一趟,对外只说是探病,全了柴原的颜面。
今天玉京倒没有如花的晚霞,都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明天不知道天气如何。
春雨贵如油,玉京的百姓们也需要一场雨了。
柴原的住处和宋燕时的住处在相邻的两个坊,都不是王侯将相多的,离皇城府衙有些远,早上应该要花费不少时间。
姜渐暗暗纳闷,宋家凭借着宫里两位娘娘的关系,也算是风头无两,连岳回风和几大世家都要暂避锋芒。宋燕时受宋贵妃举荐,成为第一个能上朝堂的女官,应该是很受重视的呀,怎么会住在如此偏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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