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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济咽下嘴里的东西,嘴唇被磨得殷红,他阖上眼跪在地上大口喘熄着。
封仁洲并不算舒服,秦济没经验只会乱舔,手口并用好不容易才弄出来,他发泄过后意识放空大脑一片空白,靠在沙发上愣神,忽然意识到秦济半天没说话,赶紧低头看过去,秦济正好睁开眼看向他,视线模糊他不得不眯起狭长的双眼,嗓子疼又哑:“你怎么样?”
封仁洲没说话,只是用指腹摸了摸秦济左眼尾的痣。
这类似撩拨的动作使还没发泄过的秦济浑身战栗,他裹上浴袍试图遮住自己昂首的部位,他站起身弯腰吻了吻封仁洲的喉结,说:“我先去浴室。”
还没等到封仁洲的回答他就先疾步走开了,随后就听见肢体撞上木具的响声,“嘭”的挺大一声,封仁洲连忙转头看他,秦济什么都看不清快步疾走地撞上餐椅,这一下撞的实打实,封仁洲“诶”了一声,秦济没回答踉踉跄跄连滚带爬地进了浴室。
不知道他犯什么病,封仁洲抓起腰带胡乱地系了个蝴蝶结,缓了缓起身走向阳台。
温泉边一片水痕,泉内升起薄薄的热气,封仁洲弯腰捡起眼镜又回了房间。
秦济放下马桶盖毫不讲究地坐在上面,撩开浴袍手直往下摸,喉咙干疼,痛觉告诉他刚刚发生了怎样的荒唐事,秦济兴奋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鼻前还萦绕着令他着迷的味道。
浴室狭小,秦济的低喘都能有回声,他解决完自己的需求后去洗干净手,抿唇最后回味了一遍,不情不愿地拿起牙刷刷牙。
秦济出来的时候封仁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封仁洲对电视剧没什么兴趣,随便切了个频道看着肥皂剧。
秦济搂过他亲了亲他的耳朵,封仁洲抬手捏住他的下颚,认真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说:“破皮了。”
秦济明知故问:“哪儿?”
封仁洲像个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的渣男,冷漠道:“别没事找事。”
秦济搂住他把脸埋进他的后颈,沉沉地吸了吸封仁洲身上的味道,声音闷着:“我刷牙了,能亲吗?”
封仁洲任由他搂着自己吸来吸去的,像只大狗熟悉自己主人的味道,说:“我要不呢?”
大狗翻脸了,他抬起了头耷拉下脸,撒泼耍赖:“那我没办法,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封仁洲依旧面无表情:“有变态。”
秦济扑了过去,封仁洲不躲,任由他把自己扑在沙发上,秦济呲牙咧嘴的:“一个人是变态,两个人那是情趣。”
封仁洲跟他黏在一起嫌热,抬手摸上他的侧腰力道不轻地捏了捏,说:“你自己情趣着吧。”
秦济绷紧身子怕真压到他,说:“不行,你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秦济光会说不敢真做,怕弄得封仁洲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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