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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渐近,温眠清晰地听见时南暗自嘀咕的声音。“不在这里,难不成真去卫生间了?”时南边念叨边转悠一圈,没找到人也没听见动静,只得悻悻而去。脚步声渐渐离去,周围顿时又陷入一片沉寂之中,温眠和江易锴靠得很近,一股淡淡的酒味沾染些沐浴露的清香味道,不断飘至温眠的鼻尖。耳边是两人沉沉的呼吸声,微风拂面,吹散她随意扎着的头发,她眯了眯眼睛,伸手想要捋一捋遮住视线的发丝,却蹲得时间过长,双脚发麻没站稳。江易锴一手托住她,把她抱到藤椅上,慢慢地按摩她的小腿肚。”“回去之后早些睡,明天要忙的事情很多,休息充分。”他嘱咐说。怎么说得好像是他们俩结婚一样,温眠低下头不由得抿起唇角,“知道啦,你回去也别再喝酒。”她的腿没有再发麻,蹦跳着起身。“晚安。”她轻声说,然后捏着手机,一步两回头地离开院子。她的唇角始终带着她没有察觉的弧度。——第二天的婚礼仪式是在当地时间傍晚五点,悬崖边的鸟巢礼堂,面向大海和一抹天边的夕阳。微暖光线透过间断的栅格落在礼堂,两侧坐着的是观礼的亲朋好友,不约而同地转向仪式前的两位新人。叶文泪眼婆娑地给纪靳戴戒指,戒指套牢了她的新郎,不等她有所反应,当着全部宾客的目光下,她的新郎搂住她的腰,在一片柔和的夕阳下细细亲吻着她。仪式结束,两位新人走出鸟巢造型的礼堂,伴郎伴娘在两侧洒下花瓣。透过散落的花瓣雨,温眠看见对面身穿西装的江易锴,眼神专注地正在冲她笑。晚宴是七点到十一点,长辈用完餐后,早早地离场回酒店休息。年轻的宾客还留在崖顶草坪上继续开趴狂欢。江易锴这个称职的伴郎几乎挡了新郎四分之三的酒,回去的路上,脸色微红,走路晃晃悠悠。温眠换了礼服,拿着行李去他的房间找他,才发现他半躺在沙发上,闭着眼休息。在灯光的掩映下,他的脸庞显得越发得通红。他皱着眉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把温眠看得都快没什么耐心,最后终于从袋里掏出一个圆环形的草编戒指。“戒指没带过来,你就先将就一下。”他睁开眼睛,定定地看了好长一会儿那个简陋的戒指,最后慢慢抬起头,微醺的目光落在温眠的脸上,他忽地扬唇笑了下,“手呢?”温眠明显感到他已经喝醉了,不好同一个醉鬼计较。她伸出手,放到他面前,然后看着他把戒指颤巍巍地拿过来。戒指对准纤细的手指,下一秒手一抖,没套进去。温眠见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几次套都套不进,他急了,一手握住她的无名指,另一手紧紧地捏着那枚草编戒指,他的目光盯着戒指,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推进,在即将套进手指的那刻,他的手一歪。温眠生怕他发脾气,强行挪动手指套进那枚戒指上,而后听得江易锴长长地呼了口气。温眠也随之松了口气,她动了动,想放在灯光下好好瞧瞧这戒指,却被他握住。“别动。”他低声说。温眠果真没动,随后她看见他慢慢地低下头,一枚亲吻落在戒指上,仿佛他在这上面镶了一颗名为爱意的永恒钻石。江易锴抬起头,眼底像是盛满光芒,说:“你答应了。”温眠知道这时候一定要顺着他的话,点头笑道:“好的。”江易锴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慢慢地凑近,最后脑袋一歪,靠在她的肩上睡着了。温眠露出几分无奈的笑容,在落地灯下伸出手,绿色的草编戒指恰到好处地紧箍着她的无名指,周围的光线四溢,像是戒指折射出来的光芒一般,耀眼璀璨。她侧头看向肩头的人,伸手摸着他的脑袋。谢谢你,还有我爱你。作者有话要说:正文暂时先到这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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