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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脏小狗?”◎
“……不去。”
已经快入冬了,虽然房间里很暖和,但窗户是冰凉的,季则声才不想去。
谢轻逢揽着人,感觉到这家伙不太高兴,眼泪还挂在脸上,于是停下动作,捏着他的下巴:“生气了?”
季则声是很有点撒娇天赋的,至少谢轻逢见过的人里,从没见过第二个比他会撒娇的。
“把床单弄脏了,我今晚怎么睡?”季则声还在纠结床单的问题。
谢轻逢不知道他是真的爱上了床单还是借题发挥,但男人在这种时候宽容度很高,他也是,他愿意照顾一下伴侣的情绪。
他压低声音,和这个眼泪汪汪的人好好商量:“衣柜里有一条兔子花纹的新床单,待会我带你去洗澡,洗完了帮你换上,行么?”
衣柜里是冬款的珊瑚绒床单,徐妈买的,谢轻逢嫌幼稚从来不用,但给季则声刚刚好。
季则声勉强同意。
“除了床单还有什么?”谢轻逢好言好语,他觉得季则声不可能只因为一条床单就委屈成这样。
师兄终于察觉到他的不高兴,季则声终于说了实话。
“我已经说过不想从后面了……你还按着我撞这么凶,还不听我说话,你只管你自己,一点都不管我,”从刚才到现在,谢轻逢都没有好好地正面抱过他。
谢轻逢没想过是因为这个,只能把人转过来,托着他的大腿和后臀:“……我不抱你,你觉得不习惯吗?”
季则声揽着他的脖颈,不说话了。
虽然怀里的家伙已经两次了,他现在还不上不下地卡着,但谢轻逢也没催。
季则声抱他好一会儿,心情好了,忽然道:“落地窗那边有什么?”
这就是愿意松口,想找个台阶下的意思。
“这里是三楼,从落地窗往下看,可以看见喷泉和游泳池,天黑以后院子里是亮的,很漂亮。”他循循善诱。
好看是好看,但谢轻逢不会大晚上没事扒在落地窗面前看游泳池,有什么好看的。
季则声却被他说动了:“……真的吗?”
谢轻逢又道:“除了我,你可是第一个能在我卧室看夜景的人,不想看看吗?”
没有人能抗拒“独一无二”的名头,季则声也不例外。
“那我要看,”季则声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他揪了谢轻逢没被弄脏的浴袍披上,慢慢走到落地窗边,拉开了窗帘。
不规则的游泳池,池水是天蓝色,很明亮,在夜里居然也发光,一大座喷泉在夜里发光,水帘也被灯光照亮,但很安静,在三楼听不见水声。
修剪整齐的草坪,铁门上的花廊和秋千,还未落尽的银杏树,只是冬天没有花,庭院里只有常青的花草,绿绿一片。
季则声扒在落地窗上,真心实意赞叹:“只要每天去你的公司工作,就能住这样的房子吗?”
谢轻逢看着他从浴袍里露出来的两条长腿,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其实不用工作也能住这样的房子。”
季则声头也不回:“真的可以?”
不劳而获在这个世界也可以吗?
谢轻逢一把拽下他身上的浴袍,就着方便,顺手打了个死结,把他两条手臂反剪在身后:“当然可以,你当了我的小情人,现在不是已经住上了吗?”
贪吃的河蚌被钓客的鱼饵迷惑,傻傻地咬钩,等被带离水面时,早就为时已晚。
钓客贪婪狡猾,善于伪装,然而猎物到手时,他的真面目却展现出来,毫不犹豫掰开了蚌壳,肆意顶|戳柔软脆弱的蚌肉。
单纯的河蚌怕被挖走珍珠,只能颤颤巍巍地讨好钓客。
季则声手被束在身后,脚踩着柔软的地毯,两条腿却像初生的小鹿一样打颤。
谢轻逢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他不敢回头,额头抵着微凉的落地窗,像被放进蒸笼里蒸干水分,又热又渴,一开口就只剩下意义不明的字句。
“你又骗我……”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现在又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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