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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瞧见了,只低着头不说话,佯装镇定。萧谨言便笑笑,问她道:“阿秀,你认得这个字吗?”阿秀老老实实的点头,萧谨言便笑着道:“这是你的名字,荣而实者谓之秀。”这句话阿秀前世就听萧谨言说过,当时萧谨言问她自己名字的来处,阿秀依稀记得自己爹曾说过什么“木秀于林”一类的词语。萧谨言闻言,便只摇头道:“那可不是一句好话,阿秀,你记得了,这个秀字,可是再好不过的一个字,荣而实者谓之秀,你懂吗?”那时候阿秀才知道自己在萧谨言心中是这样的,只觉得满满的幸福,如今同样的一句话,从同一个人口中说出来,阿秀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手底下磨墨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了下来,阿秀抬起头,怔怔的看着萧谨言,有一瞬间他几乎觉得,萧谨言难道也保留着前世的记忆,所以才会这样一心一意的寻找自己,对自己好呢?“世子爷……”阿秀咬了咬唇瓣,觉得有些紧张,如果萧谨言真的还是前世的那个萧谨言,那他会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会死的呢?阿秀抬着头,清澈的眸光里映着萧谨言的样子,萧谨言也低着头看着阿秀,嘴角含着浓浓的笑意。“阿秀,你愿意跟在我身边吗?”阿秀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再瞧见萧谨言那双热切的眸子之后,急忙低下头,小声道:“奴婢愿意服侍世子爷一生一世。”既然逃不掉,那又何必再继续逃。阿秀拢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这辈子,她要学会自保,不能只依赖着世子爷的保护。午间去海棠院用午膳的时候,萧谨言把兰家的事情同孔氏说了一声,孔氏素来注重礼节,只命王妈妈准备了一些补品等物,命人送去兰家。一众人才用过午膳,外头便有小丫鬟进来回话道:“豫王妃那边派了钱妈妈回来,说是要接世子爷和二姑娘过去玩半日呢!”小丫鬟的话才说完,便有人从外头挽了帘子,引了一个约莫四十出头的老妈子进来,那人见了孔氏,只上前福了福身子道:“恭喜太太了,大姑奶奶这回总算是传出了好消息了。”这钱妈妈原本就是萧瑾瑜的奶娘,萧瑾瑜出嫁之后,一家人便做了陪房一起去了豫王府,平常也经常在两府里头走动,今儿萧瑾瑜便亲自派她来家里头接人。孔氏只笑着让丫鬟给钱妈妈倒茶,又道:“我们才用过了午膳,原本还真想着要去豫王府走一趟的,可巧你就来了。”钱妈妈只笑着道:“王妃说了,今儿一早只怕你年节上家里事情多,并不能脱开身,又说这事情必定会回了老太太的,所以就派我过来,一来是亲自跟老太太说一声,让她老人家放心,二来也请哥儿姐儿过去玩一玩,如今王妃不能外出走动,一个人在家里也闷得慌。”孔氏知道了钱妈妈的来意,便忙道:“既这样,那你就先去老太太那边回话,我只让孩子们回去还一身衣服,一会儿就在右角门口回合吧!”钱妈妈只起身走了,孔氏便让萧谨言和萧瑾璃都回去换衣服。平素萧谨言出门,都是清霜在跟前服侍的,这次萧谨言却是留了一个心眼,只让阿秀跟着自己一起去。萧谨言知道孔氏最听萧瑾瑜的话,若是阿秀能入豫王妃的眼,以后抬个姨娘定然不是问题,虽然萧谨言心里头想的远远不止这些,但眼下的事情还要一步一步的来。萧谨言只握了握拳头,前世自己懵懵懂懂,向来只满足于做一个富贵闲人,在经济仕途上并没有多少建树,少不得都是因为祖上的封荫才得了一个悠闲的官职,以至于说起话来,总少了几分硬气。重活一世,萧谨言正在慢慢的参悟这里头的道理。前几日遇见赵暖阳,两人年岁相当,说起来萧谨言还比他多活了一世,可他的见识胸襟,已经远在自己之上了。赵暖阳只规劝萧谨言道:人不轻狂枉少年,当初他若是不执意要跟着赵将军去边关,这会儿只怕还是京城里头有名的纨绔子弟。萧谨言只被他说的热血沸腾,越发向往起长缨在手的那种感觉。萧谨言换好了衣服,带着阿秀到前头坐马车,萧瑾璃瞧见了阿秀,便笑着道:“大哥哥,你这到底是收了一个丫鬟呢?还是收了一个跟屁虫,怎么就时时刻刻都跟着你呢?”萧谨言只笑道:“你懂什么,她初来乍到的,各处都看看走走才能熟识一些,清霜清漪她们,谁没去过几次豫王府。”萧瑾璃便不服气道:“我瞧着大哥哥这模样,怎么就像是护食的鸟儿呢,怎么你怕你一走,别人会欺负她不成?”萧谨言当然也是有这个担心的,不过文澜院里头那些丫鬟,经过他这几日的折腾,也已经老实的差不多了,谁要是敢在这个时候欺负阿秀,那还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了。萧瑾璃见孔氏来了,便上前搀着孔氏的手道:“母亲,我们快上车吧,仔细大姐姐要等急了。”孔氏便嗔怪道:“行了知道了,说到出去玩,你就兴奋了?”萧谨言一家去了豫王府之后,才知道原来明慧长公主和欣悦郡主也在。钱妈妈便笑着道:“是王妃嘱咐奴婢不要说长公主也在的,省得太太拘谨了不想过来。”孔氏原本就不喜欢和这些皇室贵女打交道,觉得她们刁蛮有余、端庄不足。况且之前豫王妃和她提起过欣悦郡主的事情,孔氏虽然迟钝,却也依稀有那么一点警觉。钱妈妈只引了孔氏一行人去了萧瑾瑜休息的地方,果然见明慧长公主和欣悦郡主正坐在席上。明慧长公主比孔氏年幼几岁,保养得宜看上去雍容华贵的很。欣悦郡主则是明艳动人,一身石榴红的折枝团花锦衣穿在身上,举手投足之中都透出几分国色天香来。欣悦郡主瞧见萧谨言过来,只微微一笑,脸颊上似乎还有些嫣红,那边明慧长公主便笑道:“听说豫王妃有了身孕,她便吵着要来看看,怎么劝都不肯听,我说这会儿月份还小呢,怎么可能看出来呢!”欣悦郡主闻言,脸颊就越发红了,只娇嗔道:“女儿只是好奇嘛……”孔氏向明慧长公主见过了礼数,一行人按序落座,萧谨言也只向欣悦郡主拱手见礼,那人便带着几分羞涩,还了半礼,只小声问道:“你的病好了吗?你上回说过的话,我可还记着呢,不许赖账!”孔氏闻言,忍不住就抬头看了那欣悦郡主一眼,只见她一双眼睛正直愣愣的盯着萧谨言,带着脸上还带着几分挑逗的笑意,似乎还等着萧谨言的回话。萧谨言这时候却是一副面瘫的表情,只开口道:“郡主记错了吧,我不记得我曾跟郡主说过什么话。”欣悦郡主没料到萧谨言居然当众就下自己的面子,只忍不住面红耳赤,带着几分委屈道:“难道是我记错了吗?”萧谨言不等欣悦郡主把话说完,只笑道:“一定是郡主记错了,郡主身娇体贵,偶尔忘了些什么,也是常有的事情。”这时候明慧长公主脸上已经不怎么好看了,只稍稍的清了清嗓子,那边豫王妃忙笑着解围道:“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有什么话难道不好当着我们大人面说的吗?便是再大的事情,总也要大人们做主的,言哥儿你说对不?”萧谨言这会儿却已经想明白了,只怕今日这一趟是豫王妃特意安排的。前世他浑浑噩噩,并没有洞悉这夺嫡路上的艰险,可如今这一世重新走来,他也终于明白过来,他和欣悦公主的婚姻,只怕也只是这一场战争的牺牲品。洪家掌控户部,国公府若是有了这一门姻亲,那也就等于洪家和萧家都站在豫王府的身后。萧谨言只低下头,掌心微微握拳,笑道:“王妃说的对,可如今我是真的忘了,也记不得自己究竟说过了些什么,只怕一时也说不清楚了。”欣悦郡主闻言,只气得面红耳赤,当下就甩了袖子,跑出门外去了。明慧长公主这下也是面上无光,强忍着要发作的怒意,只开口道:“今儿时候也不早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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