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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烺快步走到朱纯臣跟前,将酒杯递给对方,感慨说道:“成国公能够如此自觉,孤心甚慰。”
“听说公子朱然有着万夫不当之勇,更深晓兵法之道,待新军建立后,其可前往,任将军之职。”
此话一出,其余勋贵们纷纷有些眼红,在他们眼里,没有什么比兵权重要,早知如此,他们就抢在朱纯臣前面捐献银两,那新军将军职位,就是自己儿子的了......
结果朱纯臣义正严词道:“不,殿下,臣之所以捐献银两,绝非是为了给犬子谋得什么将军官位。”
“而是臣心里清楚,我等勋贵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全赖祖上荫庇,是我们的祖上跟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才有我们今日之殊荣。”
“倘若那李自成攻破北京城,我等别说是手中富贵难保,只怕是连全家性命都可能被反贼害了。”
“臣花钱捐钱给新军,不是为了朝廷,更多的是为了保护臣自己啊!”
此话一出,如同九天雷霆般,硬生生震在其他勋贵成员心头,使他们如梦初醒。
是啊,对他们来说,一百万两又不多,若是能因此换来平安,保住现在手里的富贵,也是值得。
任谁都知道李自成马上要来攻打背景啦,任谁都知道,李自成若是攻破北京,他们这些勋贵子弟不可能有好下场的。
想到这里,勋贵集团的成员们,从一开始准备抗拒捐款的态度,一下变得主动起来了:
“臣也愿捐一百万两白银。”
“臣愿跟成国公一样,多捐一百万两白银,只求殿下组建的新军,能够消灭那反贼李自成!”
看着勋贵们全都踊跃捐款起来,朱纯臣极其佩服地看了朱慈烺一眼。
这一切,其实早在宴会开始前,就是朱慈烺与朱纯臣商量好的,包括朱纯臣第一个带头捐款,那番慷慨激昂的“唯有剿灭反贼才能保住手中富贵”的言语,也都是朱慈烺教的。
身为驸马,朱纯臣自然是要帮朱慈烺的。
不过,此刻,他也是被朱慈烺的手段和计谋给折服了......
如此谋略,只怕是比起陛下,都不承让三分吧......
我大明,复兴有望也!
正当朱纯臣感慨之时,看着勋贵们踊跃捐款的钱谦益,却是冷哼不已道:“据臣了解,李自成的大军最多数月就要兵临北京城下,殿下当真觉得凭借数月时间便能够训练出一支精锐之师来嘛?”
此话一出,原本还积极的勋贵们有些惶恐,似乎真在思考起钱谦益这话来。
好家伙,这老东西不想捐款也就罢了,还在这儿当搅屎棍!
这谁能受得了啊?
唰!
朱慈烺没有二话,直接拔出腰间宝剑,一步步朝着钱谦益走了过去。
钱谦益以及东林党成员们见状,顿时被吓得脸色煞白道:“殿下,您这是意欲何为?”
“孤意欲何为?”朱慈烺一边冷笑着,一边将手中宝剑直指钱谦益脖子道,
“那李忠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而已,便拥有三百万两白银的家产,钱尚书却连一百万两白银都拿不出来,未免有些太说不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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