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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看到你在他身边,我嫉妒得快要发疯。那一刻,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带着你逃离。”褚新霁抬起她的下巴,沉黯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吞噬。
沈月灼很不给面子地嘴硬道:“我都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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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应她的,是深重不一的惩罚。
这一次,似乎比以往还要让人难以承受。
褚新霁:“别跟他来往了。”
商量的语气在粗重的呼吸中变了味。她隐约听出了他的不虞,只不过根本无暇分心。
浑身都绷成了一条线,不明白他的高点怎么一次比一次可怖。
软着嗓解释:“我姑姑收集了好多证据,我大概也摸索到了眉目,只差一点点……”
“你老公没你想象得那么废物。”褚新霁用牙齿咬她耳垂的软肉,见她翕开唇瓣,心念微动,曲解她的意思,“差一点到顶?”
那令她心颤频频的滚烫深入她最后的防线,久违的相贴,让彼此都溃不成军。
“不能打,那样会伤害你,也不能吻,会白白让你高兴……这样吧,你让我咬一口。”她仿佛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海藻般的长发沾上泡沫,仰着下巴望着他。
随着她贴过来的一瞬间,褚新霁居高临下的视野更广,他被她撩拨得快要发疯,面上却仍然是一副八风不动的沉稳模样。
语气宠溺,“咬吧。”
总归也就是咬他喉结、锁骨,就算咬出血也不用在意。
直到那不安分又笨拙的指尖解他的皮带,褚新霁眉心狠狠跳动,顾及到她醉酒后动不动就要掉眼泪的性子,他咬字压低薄哑的声线,嗓音都有了沙砾般的颤意。
“月灼,那里不能咬。”
第62章晚春
好不容易哄得怀里醉醺醺又频频作乱的小姑娘洗完澡,褚新霁的衬衣早已洇上大团湿渍,平日里君卧高台的人哪里还顾得这些,心神全放在沈月灼身上,唯恐她受凉生病。
沈月灼趴在他胸口,杏眸缀了星子似的,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他的喉结,故意惹那凸棱的软骨轻轻滚动。
“先吹头发,待会着凉了。”褚新霁厉声低斥,语气不敢放太重,好不容易哄好的小姑娘又掉眼泪。
“别扯浴巾。”
“它还能再忍忍,现在用不着你操心。”
让集团总裁给她当司机,她哪来这么大面子。
沈月灼耳根一红,飞快地挪到了副驾驶位上。
几分钟前她还在为领带的事心虚,这会见到本尊后,估摸着他的态度应该不知道,悬着的一颗心顿时放下来不少。
“霁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附近?”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找话题。
褚新霁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阿泽在群里发了定位。”
沈月灼这才想起来,她给褚爷爷定的羊毛衫是褚清泽推荐的,她老是记不住品牌名,每次都得让褚清泽发定位,大概是两人刚才私聊时弹窗搞混了。
沈月灼侧眸去看褚新霁的表情,面容很淡,辨不出什么情绪变化。
“我给爷爷和褚叔叔、宋阿姨买了些礼物,去年爷爷说那件羊毛马甲挺好穿的,所以今年我又复购了一套款式不同的。”沈月灼解释说。
“你倒是挺有孝心。”
沈月灼哼声:“爷爷老说我是白眼狼,长大后不爱去陪他下棋呢。”
褚新霁目视前方,“他是想让你和阿泽一起去,培养你们的感情。”
沈月灼晃了晃神,更加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用意,“爷爷就知道乱点鸳鸯谱,我跟阿泽就算再相处十年,也凑不到一起。”
闻言,褚新霁并未表态,眉目却温和不少。
等红绿灯的间隙,他偏过头,状似不经意地说:“我看你买的东西,好像都是两份。”
沈月灼抿唇,不等她说话,褚新霁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所以,每年阿泽给长辈们的礼物,都是你给他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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