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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的主帐中,颉利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二弟,这唐军是发什么疯?突然之间不要命的跟咱们拼,现在这主将是谁?”
“不知道,可能是怕那李二责怪他们戍边不利,秋后算账?”
“最好多加小心,事出反常必有妖,自从后面被截断了一半的军队之时,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妙。”
突利从腰间摸出一个水袋,晃了晃,只剩不到半袋子了,没办法,只想小口的喝了一下。
“大哥,你就是过多担心了,如今李二自顾不暇,哪能顾及北方。”
吞了口唾沫,突利接着说道:“这唐人是挺狠,这一路南下,三百多里地,不说留口吃的吧,竟然连井水都用泥巴给糊上了,那水根本没法喝。”
颉利也是口干舌燥,嘴角都已经干裂了:“忍一忍,明日开始急行军,再过两日,到达京兆郡就好了,可惜这黄河水有些浑浊,没法入口。”
“奶奶的,这些唐人做的是真绝,这么上好的良田,说烧就烧,一点东西都没留下啊。”
“二弟,小心些,我总觉得不对劲,咱们三日前开始南下,就算消息传的再快,这平民百姓怎会反应如此迅速?”
突利整理着自己的行军床,也不脱衣,直接躺了上去:“待到了干净的河流得洗个澡,这天是真热,咱们北方都已经开始冷了。”
颉利则是看了一眼突利,起身走到帐外自言自语:“唉……也不知道后面的勇士们如何了,这会要是有三十万大军,何至于畏手畏脚的。”
巡视了一圈军营,并未发现异常,颉利心稍稍的安定了些。
“弟兄们,唐人奸诈狡猾,夜里值守的勇士们打起精神,定不能懈怠,否则军法处置!”
“是,可汗!”
颉利回到帐中,裹着个羊皮刚准备躺下之时,突然听见‘咻……咻……’的动静。
来不及反应,身子快过脑子,颉利光着脚冲出大帐。
“是什么动静?!”
把守的侍从一脸疑惑:“并未……”
‘轰隆隆……’
“全部起来,有敌袭!!”
突厥们被这震天响的声音惊醒。
“敌袭……”
“长生天,地动了……”
连日的行军,从越过草原长廊之时起,这些突厥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更有甚者直接跪在地上开始哭泣起来。
“可汗,似乎敌人并没有攻打到我们阵地。”
“快去寻找这声音来源,听动静像是攻城的投石车。”
侍从连忙领命,朝着西边走去。
此时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驻扎之地的火堆并不能照亮周围的环境。
谁也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地面已经开始有了些许的潺潺细流。
“可汗,唐军似乎是从河面用投石车远远的朝着我们进攻,不过多数石头都砸在了河里,距离差了些。”
突利此时也是穿好衣服,跑了出来。
“大哥,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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