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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两身干净的新衣裳来。”裴斯远一边带着人朝里走,一边道。那伙计忙应声去了,看起来对裴斯远颇为殷勤。余舟跟着裴斯远穿堂过院,最后经过一条狭窄湿润的小道,停在了一间屋子的门口。“放心吧,我在这里也是包年的贵宾,他们准备的衣服都是新的,泡澡的盆子也都是没给别人用过的,干净着呢。”裴斯远道。“泡澡?”余舟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裴斯远带他来的地方是个澡堂子。“我不泡。”余舟下意识拽住自己的衣襟道:“你自己泡吧。”裴斯远挑了挑眉,问道:“为什么?这可是京城最豪华的澡堂子,普通人来了都没有单间的,都得去外头跟人下饺子。”“我不泡。”余舟固执地道。倒不是他矫情,而是因为他后腰那晚被裴斯远握出来的淤青,这会儿还没散尽呢。这种淤伤向来都好得极慢,要想彻底看不出来估计还得过些日子。若是他和裴斯远一起洗澡,裴斯远定然会怀疑。毕竟,那淤伤的位置太敏感了,说不定还能看出裴斯远手的轮廓。届时裴斯远若是伸手比划一下,那可就什么都瞒不住了。“我真的不用……我回家再沐浴。”余舟佯装镇定道。两人立着的过道并不宽敞,这会儿说话时两人离得极近,裴斯远低头便能看见余舟因为紧张而微颤的长睫。他发觉余舟的胆子真的很小,每次被他三言两语那么一逗,就会怂得像只待宰的小猎物,连逃跑都不敢。“为什么不呢?”裴斯远温声哄道:“莫非……你身上有什么我不能看的秘密?”他话音一落,便见余舟原本就白皙的小脸越发苍白了几分,紧张得连唇上的血色都快褪尽了。大概是因为离得太近,他几乎能看到对方那双漂亮如潭的眼睛里,正慢慢溢出水光。“我……”余舟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攥紧了,骨节都因为太用力而有些泛白。裴斯远目光微闪,突然开口道:“我让人弄一道屏风,这总可以了吧?”余舟闻言惊讶地抬头看向裴斯远,似乎没料到对方竟突然放过了他。不过不待他多想,先前得了吩咐去取衣物的伙计便来了。那伙计拿了两套崭新的中衣,还有几块洗澡需要用到的布巾。“两位稍等片刻,很快就好。”那伙计道。裴斯远点了点头,稍稍退开了两步,倚在余舟对面的墙上。余舟看了一眼裴斯远,想问什么又不敢问。直到伙计在里头忙活了半天,将热水都弄好,这才将两人请进去。余舟进去之后才发觉,这房间里原本就有一扇屏风。所以……他方才白白担心了那么久?裴斯远留意到他的神情,眼底不由浮起了一抹笑意。不等余舟反应过来,他便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抬脚踏进了屏风一侧的浴桶里。余舟不敢耽搁,生怕一会儿裴斯远先出来,忙躲在屏风后迅速脱了衣服,跨进了另一只浴桶里。他心虚地检查了一下自己后腰的淤伤,发觉看上去已经不像先前那般可怖了,不过因为他皮肤白皙,所以还是挺显眼的。幸好这屋里有个屏风。他不敢耽搁太久,只草草泡了一会儿就出来擦干身体换上了那身新的中衣。不过他很快发现了一个尴尬的局面,这屋子本就不大,除了屏风两侧的木桶,只有另一侧摆了张躺椅。这会儿裴斯远没洗完澡,他也不能开门出去,所以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坐在椅子上等着裴斯远。可这样一样,他就要正对着裴斯远的浴桶了。“余贤弟洗完了?”裴斯远问道。“嗯。”余舟忙道。“劳烦你给我搓搓背吧。”裴斯远道。余舟:……他心中千般不愿,却不敢贸然拒绝裴斯远。于是,他只得走上前拿起布巾,眼观鼻鼻观心地帮裴斯远搓了搓背。“你这手上的力气当真是比挠痒痒还不如。”裴斯远无奈道。“要不我去找伙计来帮你?”余舟问道。“算了,就这样吧。”裴斯远说着便站起了身。余舟猝不及防,忙转过身去躲到了墙边。裴斯远拿起衣服穿上,目光在对方迅速泛红地脖颈上逗留了一瞬,张了张嘴似乎想逗对方两句,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两人从浴房出来之后,裴斯远便带着他七拐八拐绕过好几条走道,去了另一侧的暖阁。这暖阁的构造和现代社会的汗蒸房有点像,四面都是木质的,并没有设窗户,但是并不像蒸房那么热。暖阁里有一方矮榻,上头摆了一张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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