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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舟一怔,这才意识到,路知南是个皇帝,后宫里想必有不少妃嫔。念及此,他不由对裴斯远生出了几分同情来。说到底,那晚的事情裴斯远也不是主观自愿的,他们俩都是受害人。而裴斯远虽然略显浪荡了些,却也没有主动背叛路知南,至少目前看来是没有。“余贤弟,我心里好苦。”裴斯远说着往余舟身边挪了挪。余舟正想安慰他,一想不对啊,他要是背着路知南安慰裴斯远,那他不就是绿茶男了吗?念及此,他开口道:“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不好插嘴,你要是心里苦,最好还是朝黄公子说吧,我嘴笨,不会安慰人。”裴斯远:……作者有话要说:裴斯远:贤弟,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明天继续双更~么么哒余舟“冷冰冰”地拒绝完裴斯远还不算完,他索性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背对着裴斯远。裴斯远幽幽叹了口气,盯着余舟单薄的肩背道:“余贤弟,我看着你的背影,不知为何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余舟闻言身体一僵,忙转过了身,面对着裴斯远。他刚想起来,那晚在寻欢楼里,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背对着裴斯远的。“怎么了?”裴斯远佯装无辜问道。“没有……我就是突然觉得,还是应该安慰你一下。”余舟忙道。“真的吗?”裴斯远问道。“嗯,你……经历了这种事情,怪不容易的,我知道你肯定心里不好受。”余舟忙道。“我心里可太苦了。”裴斯远道:“过了这么多天,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能梦到那天晚上的场景,那个人他将我……”“裴副统领……裴哥!”余舟生怕他将那晚的细节说一遍,忙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也别一直记在心里。”“我忘不了啊。”裴斯远道:“我这么多年了,还未经人事……”“你未经人事?”余舟一怔,惊讶道。“我的意思是,和陌生人。”裴斯远道:“这种事情向来都是要两情相悦才好,那个人他问都不问我,就对我那般放肆,夺走了我的清白。”余舟闻言心情十分复杂,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找到他,会如何处置?”过了半晌,余舟小心翼翼问道。他原本是不敢触及这个问题的,但今晚裴斯远难得提起,他便大着胆子想探听一二,也好有个心理准备。“自然是不能轻饶了他。”裴斯远道。“你……你是怀疑他和陷害你的人是一伙的?”余舟问道。“不,他不可能和那些人是一伙的。”裴斯远道。余舟闻言颇为惊讶,大概是没想到裴斯远竟会这么回答。其实这个问题,余舟此前也试着分析过。理论上来说,他确实是最不该被怀疑的人。反派既然选了他这个倒霉蛋送到裴斯远房里,而且原计划是将人弄死,这一点就足够说明问题。毕竟反派这步棋完全可以随便找个人来,随意拉一个客人送进去就行,没必要搭上自己的人。他们之所以不找寻欢楼的人,可能是因为不想让寻欢楼牵扯太多。找余舟,约莫是因为看他不大聪明,什么人给的酒都敢喝,再加上他样貌长得好,第二天被发现死在裴斯远身边,更能达到整垮裴斯远的目的。毕竟,舆论总是难免以貌取人。一个长得好看的少年被裴斯远弄死了,更容易让人惋惜。再加上余舟的父亲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自家儿子死在了裴斯远床上,只要稍微闹上那么一闹,事情就没那么容易平息。唯一的疑点大概就是,他那晚没有死,这和裴斯远得到的线报是不同的。“我觉得他也不像是同伙。”余舟忙道:“不然他为什么连夜跑了,而不是留下来诬陷你呢?”“你怎么知道他连夜跑了?我方才可没这么说。”裴斯远问道。余舟闻言一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支支吾吾地道:“今日在酒楼,那个人不是说他连夜跳窗户跑了吗?”“不是跳窗户,是坠着床单下去的。”裴斯远道:“对我放肆的时候胆子很大,跳窗户时反而知道害怕了,你说这人是不是很有趣?”余舟:……就非得再提床单是吗?“那他既然不是那些人的同伙,证明他也是无辜的啊。”余舟小声道:“你们……都是大男人,他也是被人利用,你何不放过他算了?”“他可不无辜。”裴斯远道:“那日我虽然中了迷药,却并未完全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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