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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遗憾,他和裴斯远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情,裴斯远想的是余舟如何待自己,余舟却冷不丁想起了自己离开寻欢楼时的狼狈模样。“等一下!”余舟抬手在裴斯远身上一推,一脸忐忑地问道:“你现在,不会还像当时那样吧?”什么像当时那样他没说,但裴斯远却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当时早晨醒来的时候,他看过屋里的狼藉,自然也知道余舟经历了什么。如今一见余舟一脸惶恐的模样,他就知道余舟在担心什么了。“那日我是被药物影响,再加上没有经验,才会那般。”裴斯远忙道:“如今你还怀着孩子呢,我怎么敢再像上次那样对你?”余舟闻言总算稍稍放心了些,他知道,裴斯远并非冲动之人,定然不会不顾惜他。只是,他是个很怕疼的人,再加上寻欢楼那晚给他造成的阴影太大,所以哪怕得到了裴斯远的保证,也多少有些担心。“你,你知道该怎么来吧?”余舟小声问道。裴斯远被他这么一问,像是受到了极大的质疑一般,表情十分“精彩”。他倒是忘了,在这些事情上,他家余贤弟懂得好像是比他多的。不过他倒也不慌,因为在很久以前,他就偷偷做过许多功课。尤其很久前在书肆买的那几本话本,他可是没少研究。“你就这么不信我?”裴斯远凑上前在余舟唇边亲了一下,语气带着点危险的意味。然而余舟这会儿情绪太多,压根没留意到他的“警告”,小声道:“我怕你不会。”他这一句话,彻底将裴斯远的“斗志”激发了出来。“那我说一遍给你听听,你看看我会不会……”裴斯远说罢贴在余舟耳边,故意将他所知的细节,一字一句地说给余舟听了。中途余舟听得满脸通红,几次想打断他,裴斯远都没依,硬是添油加醋地朝余舟说了一遍。当余舟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觉裴斯远趁着他方才心绪大乱时,竟然已经开始了。而他根本来不及再去想别的,甚至连推拒都来不及,就已经被裴斯远完全掌控了。……当晚,余舟算是见识到了裴斯远的耐心。他原以为对方多少会有些急于求成,可事情的发展却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他除了稍稍有些疼之外,几乎没有受什么伤。而且裴斯远顾忌着他的体力,前半夜并没纠缠着人不放。直到天亮之后,确认余舟睡足了,他才又放肆了一回。“多喝点汤,补补。”早饭的时候,裴斯远舀了一碗汤放在余舟面前。余舟看到碗里白色的汤汁,想到裴斯远昨晚的举动,耳尖顿时有些发热。“一会儿再让章太医过来替你诊诊脉吧,我还是有点怕。”裴斯远道。“不行!”余舟抬手拉了拉领口,“我没有不舒服,别让他来。”他不知道以章太医的医术,能不能诊出他们昨晚做了什么。但他做贼心虚,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没有不舒服?我可记得昨晚你说肚子不舒服。”裴斯远道。“我那是……”余舟话说到一半,后头又咽了回去。他是看裴斯远又打算折腾,才扯了个谎吓唬对方的。“今天早晨你也说难受来着。”裴斯远又道。余舟看向他,见他眼底带着几分笑意,便知道裴斯远在打趣自己。“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余舟使出了杀手锏。裴斯远闻言果然老实了,见余舟碗里的汤少了,忙又给他加了一勺。“我不喝了,要喝你喝。”余舟将碗往他身边一推。裴斯远笑道:“我早晨不是喝过了吗?”余舟:……他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裴斯远脸皮这么厚?当日,余舟说什么都不肯让章太医来诊脉。裴斯远不想让他不高兴,便依了他。不过为了慎重起见,裴斯远还是得空去找了一趟章太医,隐晦地朝对方询问了几句。章太医在这些事情上是个过来人,不用裴斯远明说也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于是给出了令裴斯远十分安心的答案:只要温柔节制一些,别伤着人,便无妨。有了章太医的“鼓励”,从那日之后,裴斯远便大胆了许多。从前两人没有互通心意,裴斯远在余舟面前不敢太过逾矩。如今他发觉余舟在这件事情上似乎也颇为得趣,并不抗拒,于是便隔三差五变着花样取悦对方。而余舟对此并没有太多的包袱,尽管总是表现得很害羞,可内心并不排斥,甚至有点喜欢。尤其每次看到裴斯远沉溺其中的样子时,他的心脏都会忍不住砰砰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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