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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两个孩子都已经五岁,比去年懂得了更多的道理。
廖芝望着得来不易的两个儿子,猛灌了一口酒:“你们那个废物大姐不中用了,以后估计要死到精神病院里,我一个人养不起你们两个。”
望着廖芝猩红的眼睛,余自远下意识离远了些,生存的本能告诉他,如果不躲开,妈妈随时会用酒瓶子敲他的脑袋。
余自兴也想跟着哥哥一起躲开,可趋利避害的本能却让他走到廖芝身边拉住廖芝的衣摆:“妈妈。”
得意的看着余自兴的动作,廖芝又灌了口酒:“我这有两根木棍,你们都来抽一抽,谁抽到短的,谁就回老家去找你们舅舅。
谁抽到长的,就留在市里,老娘砸锅卖铁的也要供你出人头地。”
现在就是决定命运的时候了。
余自远和余自兴脸上同时露出恐惧的表情,在他们幼小的心里,舅舅就是一个巨大的阴影。
记忆中,爸爸从不跟妈妈回娘家,但妈妈每次回去都会带上他们,晚上睡觉时也会将他们两个死死搂在怀里。
似乎是怕舅舅随时冲进来打人。
他们不喜欢舅舅,舅舅打人很疼,就算妈妈以前不停给舅舅送东西,舅舅对他们依旧又打又骂。
而且姥姥也不喜欢他们,只要他们回家,姥姥就会紧紧的盯着他们,哪怕是吃自己带回去的东西,都会被姥姥咒骂。
有时候还会对他们脸上吐口水,说要把他们卖到大山里去。
看到两个儿子眼中即将溢出来的恐惧,廖芝兴奋不少,直接从袖子里抽出两根细细的小木棍:“抽吧,以后怎么样就看你们的命了。”
看着两根细细的木棍,余自兴扁着嘴:“我先。”
说罢便从廖芝袖子里拉出一根比小拇指长不了多少的木棍,余自兴当场就想哭,无限委屈的看着廖芝:“妈妈”
他不要去找舅舅。
廖芝则看向余自远:“到你了。”
余自远小心翼翼的捻住一根小木棍,刚准备往外拔,却发现木棍已经到头了,甚至还不到两个指节长。
余自兴松了口气,天真的诉说着自己的开心:“妈妈,我是不是不用去了,让哥哥去就行。”
余自远则伸手去拉廖芝的袖子:“妈妈是坏人,妈妈掰断了。”
他听到声音了,妈妈骗他。
余自兴不说话,含着自己的手指躲在一边。
哥哥又不听话,又要惹妈妈生气了。
果然,就见廖芝从袖子里抽出一截断了的木棍丢在余自远脸上,顺便一巴掌将余自远打倒:“老娘就是要欺负你,你能把老娘怎么办。
你是老娘的种,老娘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如你弟弟懂事贴心,居然还想公平,老娘告诉你,老娘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
余自兴讷讷的出声:“妈妈,我乖,我会听话的。”
廖芝却直接拨通了自家哥哥电话:“我明天就把孩子给你送回去,我告诉你,余兴旺死了,你以后别想威胁我什么。
别想着把孩子给我送回来,我告诉你,我这些年委屈的够多了,你要是不给我养孩子,你看看我能做出什么事来。”
余兴旺死了,她再不用担心来自老家的威胁,也轮到她威胁别人了。
余自远显然不知道什么是妥协,他梗着脖子对廖芝怒吼:“我不去,我哪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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