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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好一会儿通讯录,池云暮拨通了詹邢的号码,在对方像被打扰了好事的声音里哽咽着小声问:“詹邢……你现在有空吗?”等了半天都没看见詹邢的人影,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手机电量也在雨声里告急,池云暮刚想打辆车随便找个地方待着,手机就在关机音乐里自动黑屏,只剩下一身狼狈、失魂落魄的他一个人被雨滴淋得清醒。躲进废弃的电话亭,池云暮安静地盯着雨水淌过磨砂玻璃,不悦的情绪终于在某个湿润早晨一股脑涌上心头,鼻子发酸,视线也在雨幕里渐渐模糊。直到他冷静下来仔细回忆,才发觉这几天,或者说一直以来,他自以为是的爱和恋情都太过完美,他与殷时遇之间怎么看都像是过于童话的故事——一见钟情,浪漫又俗套的告白,爱意柔软,此时却烫得他不知所措。畸形的爱只让池云暮慌张,他得想个法子,彻底斩断他们之间的关系,找个适合的借口给父母一个交代——哪怕他清楚自己的父母永远向着他,包容他的一切无理取闹。池云暮彻底后悔了。他不知道雨下了多久,头也晕得不行,想什么都疼得要命,池云暮更没等到自己的好友,那个不靠谱的詹邢。某个瞬间他像是被独自遗弃在这世界之中,汽车鸣笛声也远去,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慌乱心绪,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乱了节拍,在越来越大的雨势里被剐出几道无形的伤口。门被推开了。视线顺着沾上雨水的黑色皮鞋往上移,池云暮看见一双多情又温柔的眼睛。他沙哑着嗓子开口:“你能不能滚远点?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话还没说完池云暮就被轻而易举地抱起,吻急不可耐地落在唇畔,额头轻抵,池云暮听见宛若祷告般的一句“别闹了”。裹着毛毯坐在殷时遇的办公室里,池云暮忽然记起自己和对方认识没多久时也曾坐在这里与对方瞎唠嗑——他以为殷时遇这样的人心里只有生意和钞票,却没想到在他故意提起游戏时,对方也能头头是道地接他的话,末了还要像个小朋友似的露出幼稚笑意。只是这一回,他只想用最冷漠的话语结束他们的一切关系。殷时遇的爱太过危险,像平静却会带来狂风暴雨的台风眼,他不想做没了翅膀的鸟雀,哪怕心底的本能依然亲近渴求着对方。喝完半杯热水,池云暮抬头时殷时遇正敲着键盘回复文件,这次他也不去理会主角有没有做好准备,直接切入正题:“之前是我没说清楚,嗯,我的错。”视线像隔了层雾气,池云暮试着捉摸一切隐藏在表面之下的东西,却还是模模糊糊看不透,“你以后不用管我了,我们分手了,你要是耳朵不好,我不介意多给你重复几遍。”和池云暮曾经看过的那些无聊又上头的狗血电视剧不同,他单方面宣告的分手没换来一句“凭什么”,殷时遇反而开始数落他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和安全。“迟迟,下次别这样了。”玻璃杯被用力摔在地面上,残渣碎了一地,憋了许久的眼泪还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池云暮暗自攥紧了手指,对着表情丝毫没变的殷时遇喊:“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们没有下次了!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放过我?”颤抖的身体被搂住,殷时遇随意地踢开玻璃碎片,依然用温润的笑意看着哭得泣不成声的、他的迟迟,轻声说:“嗯,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直到池云暮在药效下闭上眼睛,呼吸彻底缓和下来,殷时遇才用手指细细描摹过怀里人五官的每一寸。嘴上说着最决绝的话,却对他递过去的一切东西不加抗拒,过去池云暮对着他发火时和撒娇没什么区别,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殷时遇见了只想舔湿他的睫毛,看他被欺负到说不出半个“不”字的模样。池云暮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对着他吼,殷时遇还是只觉得可爱。就像无谓的挣扎,池云暮早在潜移默化中被他影响,乖顺地接受着他给予的一切——爱也好,欲望也好,亦或是他专门为对方准备的一份礼物。他早就把池云暮的人际关系给了解得清清楚楚,在他的有意控制之下,池云暮最亲密的好友只剩下詹邢,而殷时遇一个电话就把火急火燎的对方给安抚住。“池云暮,我说过那么多遍,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殷时遇看着他自言自语,“是不是只有锁起来才会听话?”早上的燕麦下了药,刚才的热水里也下了药,足够在回到家前让池云暮失去意识——就连殷时遇自己也没想过,少年会毫无防备地喝下,是他主动给了殷时遇占有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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