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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闷在他的怀里如实招供。
“这样恨我?”
“是!”
他非但不生气,反倒欣喜,微笑着捧起她的脸——多么楚楚可怜。小孩子闹糖吃也是她这幅样子,水球般的眼眸,拧一下脸颊便会溢出泪珠来。
他忽而道:“我刚抽了烟,你介意吗?”
朱丹不解其意,只是木木的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
越珒只当她是默许,立即伸手遮住她的眼,俯身亲吻她的唇。
“唔唔唔。”朱丹抓着他的手臂一阵哼哼唧唧。
他短暂的离开唇瓣,问:“什么?”
她喘了口气,抿了抿唇道:“我要喝水。”
他心领神会的端起杯子试了试温度,呷了一口亲自喂她饮下。
她就着他的唇,咕咚咕咚吞咽,淡淡的烟味混着清甜的白水味,她竟饮入了迷,罂粟似的,上了瘾,全然把他的嘴唇当作了滤网。
越珒怜惜的用拇指擦着她的唇,闪烁着眸子道:“不要吃没来由的醋,我这样的爱你。”
“可我一想到你过去也这样的爱过她,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就像是吃别人吃过的东西,好的不好的都有人先替我尝过了,我是在吃她的口水!”
“她哪有那么多的口水,你看我天天都刷牙的。”见她仍是撅着嘴,又耐心道:“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即使认识,我也不能这样对你,那是犯法的。”
他们吻了很久,吻到最后他嘴里的烟味都寡淡了,全都被她吃进了肚子里。
她枕在他的膝上,玩着他的手指,竹子似的,根根傲骨。她与他手掌相贴,一较长短,比来比去,加之耍赖,他都比她高出一截。
他笑着说:“你这是小孩子的手。”
她扔了他的手,觉得自讨没趣。翻了翻身,聆听马路上淅淅沥沥的雨声。
“今晚就住我这儿好不好?”他抚着她的脸颊突然柔声说道。
“不好,姆妈不许我夜不归宿。”
“她不是打牌去了?”
“哼。打完了总要回来的。”
“这雨要下一夜,我想你姆妈宁愿多打几圈牌也不愿冒雨夜归。”
“那也不行,我要洗漱换衣服,女孩子很麻烦的。”
“我这儿什么都有,你一样可以洗。”
“什么都有?香粉内衣也有?”
“应该......都有。”
应该?朱丹以为他在诓她,起身去查找。
他好整以暇地领着她去盥洗室检验,架子上所有的洗漱用品都井然有序的归置成两列。一列半都是她的。男人在这方面的确没有太多东西可以陈放。
蜜丝佛陀的香粉、夜来香固本霜、蝴蝶红胭脂、丹祺点唇膏、无敌擦牙粉、睡衣、浴巾、皆是崭新的,尚未开封。
朱丹纳罕道:“你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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