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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鲑鱼。”
我想如果我和这个人在一起了,我一定会去学如何报菜名,因为我实在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叫花鸡。”我这么说。
“?”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想吃叫花鸡了。
我告诉他,口香糖上的字都是假的,不必在意,没有人会在意上面写了什么字,在用过以后就会包裹着嚼得没有味道的口香糖丢进垃圾桶里。
“木鱼花。”
我点头,以为他是认可我的话,“说起来我还没有自我介绍过呢。”我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他,而后怕他不知道我的字是哪个,特地一个字一个字的给他组词。半响他伸出手,我不解,以为他要和我握手以示我们就是朋友了,故此也伸出了手打算回握他,可下一秒,他抓住我的手,指腹一笔一划的在我的手心上写着——狗卷棘。
有些痒,我蜷缩着手指。
日本的合法结婚年龄是16岁,而我已经达到标准了。而两个有感觉的人走在一起,会相恋是正常的,但是两个人为什么会相恋呢——特别是两个没有感觉的人。
没有感觉的两个人如何相恋?
带着这个问题,我找到了学校的心理老师,他非常的年轻,看起来像一个感情白痴,我对于像他询问这种哲学问题而感到迷茫,或许我应该去书店买一本相关的心理书更有用一些。
果不其然,他带着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我,“学生的工作不应该是好好学习吗?”
“老师,这是每个少女都很困惑的问题。”
“所以你是有看对眼的人了吗?”
“没有。”
“没有就给我回去学习。”
语罢,我打算起身离开。在我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心理老师终于回答了我这个问题。
“原来老师你是情场高手啊。”
“带上门出去。”
17岁的狗卷棘换了一个发型,比起之前的刺猬头,现在这个异常柔顺的发型看起来顺眼多了。我已经忘了我因为什么而和狗卷棘在一起,可能是因为他收回去的那片口香糖,也有可能是某一天他拉开衣领说了一句话。
我坐在长椅上,旁边坐在狗卷棘,我们两个人无言以对,因为上一秒我和他说了“分手十分钟”。
我用余光撇了撇身旁的人,他的半张脸都藏进了衣领里,可眉目低顺,显然是真的信了我说的“分手十分钟”,我在想,他会不会在心里数着数字过十分钟。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在他疑惑的转头看向我时,我递给他了另外一片口香糖,上面写着“交个朋友吧”。
“重新认识下吧。”我说,而后将那片口香糖塞进他口袋里,“我叫——”我抓住他的手,开始一笔一划的在他手心里写字。
他的手指也半蜷缩着,和当初我的反应是一样的,“鲑鱼。”待我写完最后一笔时,他完全蜷缩起手指,将我的手握在他的手心里,比起我的温度,他掌心的温度相当的高。
“我妈妈超级的凶。”我说。
“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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