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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宅已经是零点后了,门前树影摇曳,万籁俱寂。
程砚靳提着一大包东西,抬头望了眼月亮,才想起今天是十五。
他下意识把脚步放轻,提着脚尖悄无声息地进了家中,而后窸窸窣窣地一路摸上二楼。
他走之前不让林琅意睡自己的房间,也不允许她睡同在三楼的另一间与书房连通的小房间,因为那间卧室是他很小很小还不敢一个人睡觉时,乔婉陪着他一同入睡的房间。
按理来说,林琅意只能去二楼的客房。
程砚靳在经过二楼主卧时越发谨慎地放轻了动作,程扬康和封从凝把门关得严严实实,可是一墙之隔就是客房,这个认知让程砚靳微妙地产生了点厌恶情绪。
刚才还不觉得,现在光是经过这个房间都让他不爽,早知道就让林琅意睡三楼了,真是晦气。
他蹑手蹑脚地试了试门把,还未使劲,门就顺畅地被打开了。程砚靳顿了一下,心里开始嘀咕林琅意这女孩子也太没有安全意识了,连去陌生地方睡觉都不锁门。
他的脑海里一瞬间又想起那张几乎贴在一起的水球照片,很快速地小幅度晃了下头。
也许她就是这样不拘小节的性格。
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窗帘拉得一丝不透,他有些艰难地碰到床沿,然后浅浅地坐在床边去摸小夜灯。
灯还没摸着,走廊里的过道灯却忽然亮了起来,门口幽幽传来一阵沙哑的问候:“您还没睡吗?”
程砚靳在极度寂静中骤然听到背后传来低哑的人声,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手掌“啪”一声拍在墙上,直接把房间里所有灯都点亮了。
白昼如斯,他和管家两两对望,而床上空无一人。
“胡叔,您干嘛啊……?”程砚靳吓得够呛还得忌惮隔壁,只能压低了声音。
“我起夜,听见您那辆车排气管的声响,过来瞧瞧。”胡叔睡眼朦胧地朝眼镜哈了口气,用衣摆擦了擦后戴上,仔细瞅着程砚靳腿边那一大袋东西,“您买什么花了这么久时间?”
程砚靳咳嗽一声,用腿将这一袋日常用品别到床边挡住,不答反问:“林琅意人呢?”
胡叔努力把豆眼睁大:“林小姐不是在您房间里吗?”
那房间不让她睡她还睡!死脾气!
程砚靳深吸一口气,提起袋子雄赳赳气昂昂地上了三楼,到门口一拧,这回门真的锁上了。
他有些恼怒,却又微妙地莫名生出一种男主人没赶在妻子规定的宵禁时间内赶回来,直接被反锁在外的奇怪心态。
他抬起手却又收拢五指,最后还是放轻了动作像啄木鸟啄了三声:
“林琅意,开门,让我进去。”
里面半点声音都没有。
程砚靳压着动作小声地反复敲了将近十分钟,里面的人就跟睡死了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在心里暗骂了几百遍“林小猪林小猪”,最后掏出手机给她拨号。
关机。
“啪嗒”一声,程砚靳脑子里的那根弦断了。
他被人鸠占鹊巢,还被关出门外,连自己的房间都进不去!
林琅意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啊?!这是谁家谁的房间她不知道吗?
程砚靳在门口怒气冲冲地原地打转了几圈,气得那一点点瞌睡都醒了,他拎着手上那一大袋子东西,像个小丑一样提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又是拧门把手又是敲门,今天非得让她把门打开。
他就这样一直面壁思过般徒劳地站了四十多分钟,终于传来了一点响声,结束了他这场独角戏。
可惜,响声是从二楼传来的。
封从凝穿着一身昂贵的真丝睡袍从楼梯走上来,最后一只脚踩在楼梯上不敢上三楼,程砚靳不允许她踏入乔婉的回忆。
“砚靳,你干什么呢?”
程砚靳敲门又撬门的手僵在空中,扭过身朝向封从凝时又是一条好汉,他坚强地从袋子里摸出那件新买的棉T,小菜一碟道:“我给她去下个水。”
在封从凝吃惊的表情中,程砚靳镇定地、老道地,大步走向走廊尽头的盥洗室,像一位成熟男士一般亲自为林琅意洗衣服。
封从凝的声音从背后追上来:“你……有洗衣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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