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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枚话梅糖,段思容躺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难得放松,加上室内温暖,她开始昏昏欲睡。于是,随手拉过来一只抱枕小憩。可能就眯了一小会儿,被开门锁的动静惊醒,迅速一跃而起关掉房间的灯,躲到门边。走廊的光透进来,袁霄承走进来转身关上门,还未来得及开灯,后腰就被什么东西抵上了,他反手向后抓,一把抓住纤细的手腕,在把人往地上摔之前堪堪停住动作,将人带进怀里。“思容。”啪嗒,灯亮了。段思容被他单手抱住,不大甘心,她战斗力未免太薄弱。袁霄承眉眼寒冰瞬间消融,改为两手抱着她,嗔怪道:“不是说考完试要去旅游?”“你真信啊?”“半信半疑,就知道你舍不得。”但没想到她来这么快。袁霄承低头,很快尝到他特意抽时间外出买来的话梅糖味道,甜津津很柔软。“好吃么?”段思容挑眉:“你可以做到自问自答。”袁霄承抱着她走向沙发,他很喜欢在这时候让她坐在腿上,面对面的亲吻,长时间的分别压抑着思念,直到见面才明白这份汹涌。他很开心,强忍激动。段思容感受的很清楚,只不过现在有个现实的问题。“我还没吃晚饭。”肚子都要叫了。袁霄承精神一振,他下班回来也没顾得吃饭,现在实在不愿意去食堂打饭,浪费情调,幸好家里还有一点小青菜和面条,两碗阳春面再煎两个蛋凑合一顿晚饭。段思容不会做饭,这时当然不挑剔,面条家常味道吃得有滋有味。袁霄承莞尔:“真好养活。”她飞个白眼,他却笑出声。饭后零食倒有不少,不会让段思容觉得嘴巴寂寞,袁霄承靠在沙发上看她慢吞吞吃零食,充满活力,可爱极了。他叹了一声,将人抱在怀里。段思容半躺着吃东西,估摸着距离向上递了巧克力,等他咬一口再收回。“不怕巧克力蹭到你衣服?”“不怕。”“这么想我?”袁霄承应声,搂着她不放:“本来我打算明天去抢人来着,假都请好了。”“真的假的?”“当然,这两天我们休息。”他最近工作很重,而她要考研,自觉地分居两处,因为实在不敢低估对方的影响力和自己的控制力。两天休息?段思容单纯的问:“那去哪儿玩?太冷了。”袁霄承从善如流:“就在家。”“喔,怪不得你买这么多零食。”等等,段思容意识到忽略了什么事情,可她又不想戳破,于是靠在他胸膛没回头,袁霄承也不追问,单手环着她的腰,拒不松手。段思容难免紧张,这个大尾巴狼!“我要坐起来,巧克力吃完了。”“嗯。”袁霄承还是没松手。“袁霄承?你撒开我——”“换个称呼。”“叫什么?”段思容明知故问,可就和当初不乐意喊的原因一样,太暧昧了,就是不能让他如意。袁霄承抱着她躺倒在沙发,浅浅吻她眉心,直到她睁开眼睛。“思容,有没有想我?”男人似乎不习惯这么问,鼻尖贴近蹭蹭她的,缓慢又神情,克制的亲昵,没有错过她眉眼间任何反应,仿佛发现她任何抗拒都会立刻恢复谦谦君子情状。段思容抚上他的眉毛,反问:“小袁哥,你有这么不自信吗?”袁霄承一瞬间懂了心花怒放四个字的意思。“思容,我爱你。”他从未如此渴望。段思容回抱住他,心里从紧张到无限的安定,一个人她可以好好活,但能找到想爱的人是幸运。“袁霄承,我也爱你。”或许从一开始是因为小哥哥脸长得好看,后来的后来,证明一切都是值得的。燕城积攒多时的第一场雪悄然而至,飘飘洒洒,大地很快一片洁白,窗子里透出一丝丝昏黄的灯光,从傍晚到深夜。大雪覆盖土地,连天亮都更早一些。段思容沉沉睡醒,看一眼天色,又睡过去,想要翻身睡到一旁,触碰到身边还有一人,还未骨碌过去,就感觉到人挪进一些,紧追不舍。袁霄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饿不饿?”“饿……”家里没什么饭菜,外面又下着雪,袁霄承能发挥的范围有限,蒸了蛋羹煮了粥,随后冒着大雪买回来两袋饭菜,至少这两天的饭菜解决了。“我学会了酸菜鱼和粉蒸肉,虾也可以尝试,最近食堂有新样式,炒饭和砂锅很好吃,还有一位做拉面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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