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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大手一挥揽住了他的肩,“演得哪一出借酒消愁啊,小舅舅?”
江平野把他的手拍开,心想我能有多少愁,不都是你惹的。
二十分钟前,他在季应家接到的电话就是肖楚打的。大外甥上辈子大抵是麻雀之类的物种,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电话刚接通就扯着一把能招鬼的嗓子喊:“小舅舅!我重生了,重生在空无一人的酒桌边,我空虚我寂寞我今夜无人相陪,现在急需一位善良帅哥来聆听我的复仇故事。”
如果不是因为急于从季应家脱身,早在肖楚说了。昨天和我另外两个室友分析了一下,如果这事闹大了……嗯,就那个谁,季应,如果他不肯善了,报了警或者找了辅导员,再被林武添油加醋地大肆宣传一下,我的保研名额可能会被直接取消。”
江平野反问:“你才知道?做事之前不能带点脑子?”
“我当时就想着先爽了再说,而且还准备了麻袋,没打算让人发觉是我做的。对了——”肖楚的语气急转直下,结结巴巴地问,“那个季应,你和他相处得还好吗?”
“拜你所赐。”江平野冷冷地说,“不好。”
肖楚干咳几声,也猜到了江平野的反应,起身可怜巴巴地坐到他的身边,只沾了半边屁股的座。
他双手合十拜了又拜:“这次多谢小舅舅救我于水火之中,要么今年过年我给你包个大的?还是说你想要哪把琴?衣服?我有求必应。”
江平野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望里面挪了一点座位。心想你不在我面前乱晃就是最大的礼物了。
“主要是我这张脸入不了人家的脸嘛,不然这个罪是万万不能让小舅舅你受的,我肯定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慷慨就义、英勇……”
江平野很想找个胶带把他的嘴封上:“让开,我自己去开个桌。”
“别啊小舅舅,那我们换个话题。”肖楚从裤子口袋摸出自己的手机,解了锁点开相册。第一张照片是一个挂在墙上的相框,里面展着一张画。画中群鸟飞越青山,鲟鱼跃入云海,鹿影在林间穿梭,满天月色之下,它们的半身又化成了凌乱的碎块,像是交织而成的废料弃物。左上角还有一行小小的题字——“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江平野的名字正是出自这一首诗。他的母亲希望他生如旷野,广袤无际,虽有危机四伏,但最终会随高浪架空,奔腾入海,万里无阻。
这张作品的发表时间在季应认识他之前,题字也与自己没有太多关系,可江平野还是不免心念一动。
“猜猜这是谁画的。”肖楚笑嘻嘻地说。
其实根本不用江平野猜,相框的左下角就是作者的名字。细笔签出“季应”二字,狂放、潇洒,不像他本人的气质。
但名字下的专业赫然写着“金融管理与实务”,原来他学的并不是艺术类的专业。
“我昨天去艺术系的白石大楼,刚进大门,就看到了墙上挂着这玩意,好像是两年前的一个公益广告大赛,还是省级的。让季应一个别的专业的拿了特等奖,还堂而皇之地挂在院系大楼上,艺术系的人还真是有容乃大。”肖楚摸了摸下巴,评价道,“虽然我这人没啥艺术细胞,但就是瞧这颜色,这鱼,这鸟,这鹿,这盘子大的月亮,他还真有两把刷子。”
肖楚话糙理不糙,就是没什么文化,有点煞风景。
“不过蛮奇怪的,为什么他画得这么好,却学的金融。不会是有什么隐情吧?”
江平野问:“你觉得有什么隐情?”
“比如说,家里是开公司的,需要他回去继承家业,所以强制他不允许他报艺术类的专业,必须学金融,毕业后就空降当总裁。”肖楚说完,还回味了几遍,为自己优秀的推理能力折服,“又或者,家里不让学,觉得文化课才是正道,但碍不住他的叛逆与热爱,只好苦哈哈地私下偷偷来。你觉得会是哪一种?”
其实依照江平野以往的行事风格,他不该好奇这个事。就像他其实也没学成音乐一样,季应没学成艺术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因为很难有人真正沿着自己年少时热爱的那条路往下走,遗憾才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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