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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爸爸替我回答:“生命因此变得廉价,死亡也会随之贬值。”
爸爸所说的‘生命因此变得廉价,死亡也会随之贬值’,指的是什么呢?
“确实,这世上根本没有永恒不变的事物,假如一个人的生命过于悠久,远离死亡,自然很容易轻贱他人的生命,变得非常傲慢。”
“是吗?你是这么想的吗?实际上的结果要更可怕哦。这种意识上传技术并不会破坏原装大脑。你可以设想一下你们委员会工作效率位列前十的都有谁,然后再设想,你们委员会能够以极低的成本复制这些珍贵成员的意识会怎么样。打个比方,如果雇主每年只需要花十块钱的维护成本,就能让一个上传的意识为其工作,那他为什么还要雇佣你,付你每年超过三十万的薪水?”
我一时语塞,只得说:“我搞不懂这种能够上传的意识和以前存在于机械硬盘里的那些ai有什么区别。”
“本来就没有任何区别,全都是电波产生的一种拟合。当初机械叛乱时的那些人工智能既不恨我们,也不爱我们,只是想要用我们身上的一些原子做一些事情。”
“比如?”
“比如一个给工厂流水线配备的人工智能设定的终极目标是尽可能地制造回形针,当它发展为超级智能后,它就可能寻找各种方式将绝大多数事物都变成回形针,假如它不认为这种行为是在伤害人类,那么它就会致力于把所有人类也变成一种回形针。”
这可真可怕。
“超人类的人工智能在拥有自我意识后也不能摆脱这种类似于终极目标的束缚吗?”
“人类也从未摆脱过这种束缚啊。一生只做一件事。你不觉得很像是我们人类常说的使命感吗?很多人生来就会莫名其妙迷上一样东西,仿佛他的出生就是为此而存在一样。我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对此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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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太使命感过头了吧?不过,爸爸也有迷上的东西吗?出生就是为此存在?那会是什么呢?真是让人感到好奇。
但以我对爸爸的了解,这时候如果这么问了,他八成又是要蹬鼻子上脸,然后甩我一句‘跟你说了也没什么意思,反正你也不懂’。糟糕,身体记忆涌上来了,哪怕我知道今时不同往日,还是不想有任何吃闭门羹,让他嘚瑟的可能。
看他高兴比我倒霉还难受。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知道了这种事也不见得和不知道有什么差别。
他就是说他生来就是为了吹肥皂泡,我也非常信服——用民众所赋予的力量,吹一个大大的肥皂泡,让民众们都沉浸在虚假且迷幻的梦里——这是从政者的基本素养。
“这么说……你就是要让这种技术重出江湖啰?”
“不。”爸爸再次否定我,“我一直都反对意识上传。”
“那是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主张人类完全义体化吗?”
“机械叛乱之前那会儿,人与机器人的差别就只是一个是铁包肉,一个是肉包铁,那时候的人可不像现在,从上到下,可是使劲儿逮自己身体糟蹋,什么义眼、蜘蛛腿、螳螂刀都往身上装,什么黄金、水晶、木材都往身上嵌……突出一个花里胡哨,光看外形,那时的机器人也许比人更像人。假如我们在镇压机械叛乱后,又将自己改成机器人,道理何在?”
爸爸如此说道。
“想要更好地反对,就要最大声地支持。正是因为我是最支持人类完全义体化的人,所以我才能更好地掌握这个国家在人类完全义体化方面的进程。不然你以为大多数人只要有一个基础神经植入体就可以不必再额外装别的义体,是谁的功劳?”
好棒棒,我爸真是好强啊,要不要我再鼓个掌?他以为我会这么说,这么做吗?
爸爸脚步停下,我也停下,我不说话,他也不说,我们两个人在远离舞池的走廊旁边并排站着,即使不点烟,也像是两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最后还是我忍不住说:“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反对你的反对?要不要这么搞笑?”
“只是这样倒也无所谓。意识上传这项技术当初是我主持开发的,我说失败了就是失败了。不过是有些人大脑寿命快到了,比较着急,在你出生后不久,就又把这个项目丢给了我。毕竟失败是成功之母嘛。我当时只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勉为其难接下来了。”
“反正之后只要一直说不知道意识是怎么形成的就行了是吧?”
我不考虑爸爸轻轻一句‘失败了就是失败了’又是灭了多少人的口,只能如此揶揄他说。
“还原实验从来就不需要知道为什么那样的过程能够得到那样的结果,只有在没有和结果达成一致的情况下,我们才会被动去思考没有成功的理由。医疗兵团那边干的很努力,丢弃之前所有的理论基础,从零开始,从一片空白干到了三岁幼儿。意识的诞生指日可待。这给了他们不少希望,再不济,还有那个罗伯特·纳维利斯的例子在。把能形成机器人意识的程序注入到自己脑袋里,在一定时间内保持身为人类的意识品质不下降,不失为一个暂时的选择。”
爸爸说到这儿,停了会儿,才继续说:“我猜你在医疗兵团那边搞到能够形成机器人意识的程序后,转头就把它灌输到你自己脑袋了吧?”
爸爸知道的可真多,八成是亚伯拉罕·本·雅各布说的,他是海军医疗中将嘛,不过,他一定没有和爸爸说他让我得了霍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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