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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认识的人也不一样啊,”他转过身,“没想到他能带来这样一个有气度的先生。”这回轮到陆允初不好意思,周彦川看热闹了。正是下午上课时间,操场上个别班级在上体育课,一个球滚到他们脚下。“这不是徐健吗?”“校长好!周叔叔好!”七八岁大的男孩飞快地向他们跑来,周彦川把球捡起递还过去,对方没有立即离开,“周叔叔,你又过来啦?”“是啊,”周彦川来学校的次数多,有些比较活跃的孩子已经与他相熟,这个叫徐健的男生他就认识,父亲早早去世,由母亲一个人带着,可能因为和自己儿时的境遇相近,周彦川对他比对其他学生的印象更深,“怎么样,开学了有没有好好上课?”“有!”徐健把目光转向从未见过面的陆允初,毕竟是年纪小的孩子,遇见生人有点怯场,陆允初冲他微笑,他才稍微放松神经。“这个叔叔是外地来的老师,一会儿要给你们讲课的。”周彦川对男生说。徐健的表情滑过一丝讶异,而后示意周彦川低头,对着他的耳朵不知说了什么,周彦川也以悄悄话的形式回应。陆允初听不见他们的交谈内容,只发觉周彦川往自己这边看了几眼,伴随着意味难明的笑意,两人大概在谈论他。不久男孩跑开,周彦川对他和校长说:“我们去教室吧。”-周彦川不清楚陆允初会怎样开讲座,或许类似于普通的美术课。回忆自己上学那会儿,他对大部分科目都没什么兴趣,尤其美术课。有次老师问他为什么每次都画火柴人,他说站远了看人不就跟火柴差不多吗,引得整班人哄堂大笑。他觉得画画是真没劲,画简单了别人嫌幼稚,画复杂——他没那个能耐啊。不过今天校长问他要不要旁听的时候,他还是同意了。大教室桌椅数量仍然有限,一个大点的孩子帮他另搬了把椅子。他见还有学生站着,就把座椅让出去,自己站到后面。铃声响后,沸水似的噪声渐渐平息。周彦川看着如今已算得上普通朋友的青年走上讲台,开始讲述自己并不熟悉的领域内容。陆允初的声音即使在男性中也偏低哑,与之相反,容貌几乎可以用柔美形容,尤其配合他的发型。刚才在操场上徐健悄悄问周彦川:“这个叔叔怎么像阿姨呀?”周彦川也忍不住笑。小孩子对性别的判断依靠的完全是刻板印象,看见个头发长、长得漂亮的人下意识当成阿姨,不会注意其他外形特征。他曾经也认为男人留长发戴耳钉有点不伦不类,但是这些“特别”放在陆允初身上又恰到好处,看久了觉得养眼。所以他告诉徐健:“叔叔也可以打扮得很漂亮,不是只有阿姨才爱美。”讲座分两场,今天下午一场,明天上午一场,分别面向高年级和低年级的学生。“大家有没有想过,你们平时爱吃的爱玩的,都可以变化成各种新奇的形态?我现在用一种常见的水果来举例……”他的演说内容天马行空,生活中的每一微小的事物都能和主题联系起来,不时与下面的学生交流互动。周彦川没有留到最后,结束前几分钟的时候,校领导有些别的事务与他商谈,不得不提前离场。不多时两人又碰面,周彦川估计陆允初也不是喜爱应酬的人,中午和领导吃过饭,晚上不必折腾,婉拒了校长继续请客的建议,自己带他到县里最热闹的街上找了家餐馆,也是他来过次数最多的一家。“凑合吃吧,”县里的餐饮条件肯定差些,不知道是否合陆允初的口味,周彦川憨笑着说,“反正我挺喜欢这家的。”“没关系,我随便。”服务生先端来小菜,一碟萝卜干,一碟海带丝。陆允初夹起一筷子,送到嘴边时发觉周彦川神色复杂地盯着他。“那个很辣。”周彦川出声提醒,不过陆允初已经把萝卜干含进了嘴里。“不会啊。”他嚼了嚼,没觉出多少辣味。“真的?”周彦川也放心地伸筷子去夹,“那可能他们改进了,我上次提过建议。”“你最好小心——”“咳、咳!”周彦川差点呛出眼泪,胡乱往嗓子里灌水。“忘了告诉你,”陆允初憋着笑,“我特别抗辣,一般人觉得辣的东西我根本感觉不出来。”这是事实,他日常饮食清淡,刺激性味道独喜辣口。“我说怎么回事……”周彦川一口气喝下小半瓶矿泉水,仍满面通红,额头上布了一层细汗,取出纸巾擦拭干净。陆允初继续品尝小菜,周彦川的视线跟着他的筷子移动,偶尔舔一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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