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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去随便逛逛,但焦望雨只是绕了一圈,然后躲在不容易被濮颂秋发现的地方偷看人家。他发现自己谈恋爱之后是变得更矫情了,不过就是一个星期没见面,怎么就能想成这样呢?从人与人的缝隙中寻找那个穿着黄色工作服的男生,眼睛粘在人家身上,移都移不开。焦望雨看着濮颂秋的时候,就像是在看着自己最好的青春,最好的爱情,也仿佛能从对方身上看到连自己都不了解的另一个自己。这么想来,喜欢盯着对方看,倒是也没有那么难以理解了。等待从来都是难熬的,匀速前行的时间在等待的时候都似乎被拉长,像是电影的慢镜头,让人忍不住着急。焦望雨几乎每隔一两分钟就要看一次手表,迫切地期待着四点半的到来。终于熬到了濮颂秋下班,他手里被雨淋的伞都已经干了。两个人一起下楼,没有坐电梯,而是手牵着手走没人走的楼梯。他们走得很慢,濮颂秋问焦望雨:“回来怎么不告诉我?”“告诉你就没有惊喜了。”焦望雨笑着看他,“你看见我的时候,什么感觉?”濮颂秋认真地想,低头看着台阶,往下走,想了半天才开口。“以为自己看错了。”濮颂秋说,“以为太想你,出现了幻觉。”焦望雨怔了一下,紧接着耳朵就红得发烫。当着面说这样的话,他实在是不太适应。“工作累吗?”“还好。”说是还好,但其实累得不行。濮颂秋早上八点半上班,但八点就要到这里开早会,一站就是一天,中间顾客少的时候能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但要是赶上某一天人多,别说休息了,午饭都没时间吃。一站就是一天,一忙就是一天。他算是切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钱难赚。但再怎么累,他也不想告诉焦望雨,生怕对方担心。焦望雨从小被宠到大,兼职是一天没做过。他心血来潮问濮颂秋:“你们这儿还招人吗?我也想来。”濮颂秋吓了一跳:“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反正我也回来了,每天没什么事儿做,来这里工作的话还能天天跟你在一起。”焦望雨把这件事想得很单纯,但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这个念头。“唉,还是算了。”焦望雨说,“我觉得我还是别来了。”“为什么?”濮颂秋笑,“这么快就放弃了?”原本濮颂秋还在想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让焦望雨知道这份工作其实又烦又累,有时候跟顾客介绍半天,对方只留下一句“我再看看”就再没回来。其实挺受挫的。濮颂秋知道,每个人都需要走出象牙塔来历练,但他还是希望焦望雨能被更加温和的世界拥抱着。对于他们来说,这些大学生,从校园走向社会,就像是从空中降落,有些人是直接摔下来的,有些人因为有降落伞,就可以轻缓地着陆。濮颂秋希望焦望雨是后者,他真的见不得对方受委屈。“放弃了。”焦望雨说,“我怕因为我在,影响你工作。”两人到了一楼,推门出去。外面的雨还在下,下得还不小。焦望雨撑开伞,两人躲在一把雨伞下,走进了雨里。“我在的话,你肯定会分心。”焦望雨说,“这就像有些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一样。”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绕开路面的水坑,濮颂秋笑:“你想得倒是挺周到。”夏天,原本天黑得应该很晚,但因为阴天下雨,两个人在附近吃完饭出来的时候,天竟然已经快黑了。“原本每天晚上这里都有夜市,”濮颂秋说,“过几天天气好的时候你晚上过来,我带你逛逛。”濮颂秋不是喜欢闲逛的人,这一点焦望雨再了解不过。事实上,焦望雨也不是喜欢逛街的人,但跟濮颂秋在一起的话,做什么都会觉得很有趣。他们撑着伞去等公交车,五六点钟,赶上下班的晚高峰,公交车上人挤人。他们俩上了车之后因为要在最后一站才下车,于是一直往后走,走到了最后面。车上人多,站着的人一个挨着一个。濮颂秋抬手抓住上面的扶手,焦望雨这边实在挤不过去,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他索性抓住了濮颂秋的衣服。车上人这么多,人人相贴,没有人会注意这两个大小伙子有多亲密。一开始焦望雨就只是抓着濮颂秋的衣服,可随着公交颠簸,他为了扶稳,到后来几乎是抱着对方的腰。车上人最多的一段时间,濮颂秋一手抓着扶手,一手搂着焦望雨,坐在那里的一个大爷看了他们俩一眼,然后赶紧把目光转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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