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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颂秋十分熟练地将人背起,同时说了句:“抱紧。”焦望雨趴在他背上,其实不太好意思抱得太紧:“我是不是太沉了?”焦望雨倒是不胖,但毕竟身高在那里摆着,就算瘦成了骨头架子,一米八多的身高,骨头也挺重。“还好。”濮颂秋轻松地将人背起来,朝着校医院的方向走去。焦望雨其实觉得有点儿奇怪,为什么濮颂秋要从体育场出来之后才背他,这是给他留面子?怕被其他人看见笑话他?如果是这样,那还挺贴心的。下午三点多,其他年级有课的在上课,没课的也不会在外面闲逛,他们大一的全都在体育场训练,校园里走动的人很少。从体育场往校医院去是一段不短的路,而且要走一个上坡,焦望雨突然希望自己变成一朵云,趴在濮颂秋身上的时候轻飘飘的,可以不累着对方。濮颂秋背着焦望雨往前走,始终都保持着一个速度,而且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吃力。焦望雨说:“你还挺厉害的。”濮颂秋回答:“习惯了。”他的这句“习惯了”让焦望雨有些疑惑,下意识就问:“这你都能习惯?你以前天天都干嘛啊?”濮颂秋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很犹豫要不要告诉焦望雨这些事。又走出几米,濮颂秋说:“以前经常要背着我爸楼上楼下地跑,你比他……以前要轻。”焦望雨听着这话觉得不对劲,皱着眉小心翼翼地问:“叔叔怎么了啊?”瘫痪了吗?因为什么啊?“癌症。”濮颂秋说,“他得病之前跟你差不多高,比你重些。”濮颂秋的语气很平淡,但焦望雨还是觉得一股凉意顺着脊梁骨蹿了上来。他不敢问叔叔现在怎么样了,怕得到不好的回答勾起人家的伤心事。濮颂秋发现焦望雨不说话了,担心自己把话题扯得有些沉重,转移话题说:“你其实有点瘦。”焦望雨笑:“那我今天晚上再多吃一碗饭。”他笑,濮颂秋也跟着笑,气氛缓和了不少。眼看着快到校医院,恰好路过应宗他们的宿舍楼,焦望雨突然听见有人叫他,抬头一看,楼上窗户打开,应宗探出了头。这事儿偏就这么巧了。应宗下午其实有课,但不想去,在宿舍睡了一觉,醒了之后坐在走廊的窗台上抽烟,琢磨着等会儿可以买两瓶冰镇矿泉水去体育场,借着给焦望雨送水的理由,用一瓶水跟那濮颂秋认识认识。结果没想到,一根烟还没抽完,低头一看,人就在楼下。“怎么了这是?”应宗有些意外。意外的是,没想到能看见焦望雨。更意外的是,没想到濮颂秋正背着焦望雨。濮颂秋也抬头看过去,随口问了焦望雨一句:“谁啊?”他不记得应宗的长相,对于他来说,不重要的人和事他都不会记得。“学长。”焦望雨回答了一句,然后仰头伸手,跟应宗打了个招呼。“你们干嘛呢?”应宗看得有点儿酸溜溜的,怎么就背上了?“脚崴了!”焦望雨说,“我们去校医院!”濮颂秋原本听见有人叫焦望雨,他是停住了脚步的,但一听说这人就是那个学长,他抬脚就走。应宗抽了口烟,眼珠一转,立刻从窗台上跳了下来,朝着宿舍外面跑去。焦望雨看应宗消失在了窗口就没再当回事儿,嘀嘀咕咕地跟濮颂秋讨论他脚崴了需不需要忌口的问题。正讨论着,后来追上来一人。“怎么脚还崴了呢?”应宗跟过来,关切地看着焦望雨。焦望雨有点儿惊讶,心说自己这么招人喜欢?“没事儿,”焦望雨尴尬地笑笑,“就不小心摔着了。”“哪只脚啊?”应宗走在濮颂秋身边,说是要看看焦望雨的脚踝,实际上目光却扫向了濮颂秋。濮颂秋虽然没跟这个应宗接触过,但不喜欢。一方面是觉得这人对焦望雨过于殷勤,另一方面是想到昨天焦望雨回来之后并不很开心。而他们其实都没意识到,应宗的目标根本不是焦望雨。“没事儿没事儿,等会儿去看看就好了。”焦望雨这边拒绝着,濮颂秋那边已经加快了脚步。应宗这人,想要什么一定要想办法得到,他从来都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善良好人,而他的名声其实在他们年级他们系里也早就传开了。不至于太差,但也没多好。可焦望雨他们不知道。濮颂秋快步往前走,就是希望这人能意识到他们并不欢迎他,让他自己识趣一点离开。但应宗才不在乎那些,濮颂秋越是冷淡,他就越是觉得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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