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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晟点点头,又问:“将军还没来用饭么?”“我是没看见他。”左尹吹了吹碗里的汤汁,香气浓郁扑鼻,奈何太烫,无法立即入口。褚晟担忧地说道:“将军最近有些反常,大战告捷却不显喜色,反而心事重重的模样。难道是西夷那边还留有隐患?”“闻大将军率先潜入西夷境内、四面受敌的时候,胃口可是好的很,好到几次要抢我的烙饼吃,我不觉得眼下还有什么隐患能让他寝食难安。”左尹记得这样清楚,显然对闻陶之前抢食的行为仍十分不忿。“的确。”褚晟愈发想不通,“那将军为何如此?”左尹嗤笑,“既非谋事,那就唯有思人了。”若论与闻陶的交情,左尹远不及褚晟,然而心思缜密、眼力敏锐如左尹,要猜出个中缘由并非难事。见褚晟还是一脸疑惑,左尹提示道:“你可知道这些犒劳的酒食从何处调拨而来?”“夔州,”褚晟回答道,“带队押送酒食来的是夔州府的同知。”“代表朝廷犒劳凯旋而归的将士,按理说本该由知府出面,来的却是副官。”左尹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褚晟深知闻陶的品性,他绝不会费心计较形式排场,何况也并非什么要紧事。褚晟张口正要反驳,蓦地想到左尹之前说的“思人”,终于恍然大悟。“将军在意的是梁大人没有来!难怪,”褚晟喃喃自语道,“难怪这几日总是问起传旨的钦差已到了哪里。”“传旨的钦差……”左尹敛了笑意,追问,“闻将军他这会儿正做什么?”“我之前巡视岗哨时,见将军在河边喂马。”左尹当即放下汤碗,匆匆走了出去。果然在河边找到了闻陶。“将军准备出发去夔州城?”左尹问地直接。闻陶蹲在地上,认真检查马蹄铁是否完好,没有答话。左尹接着道:“钦差传旨必定途经夔州城,算好时日,借迎接钦差的由头去夔州见梁大人,确实是个好办法。”闻陶瞥了左尹一眼,心里再次感叹这个人确实聪明,没有他猜不中的事,可有时候聪明过了头,实在惹人心烦。闻陶无奈,“说吧,你又想怎么样。”左尹说道:“我也要去夔州城。”“你去作什么?”“那是我与梁大人的事,与将军无关。”闻陶愣了愣,随即冷笑道:“好,那你就牵一匹马,自个儿去吧。”之后无论左尹如何说,闻陶都不予理会。翌日清早,闻陶收拾好行装,向褚晟交代了几句话,便马不停蹄地出发了。山高路远,纵然是再好的千里马,要到达夔州至少需整整三个昼夜,马儿禁不住如此不间断的跋涉,若加上让马儿休息的时间,闻陶也等不及。因此闻陶果断赶到一处埠头,那里有虞家的船队,领队管事未曾见过闻陶,但看他那与闻灼几分相似的容貌,又是从边境而来,客气地询问后得知果然是闻将军,便立即为他安排航船。夔州城仍是繁荣兴盛的景象,似乎与三年前离开时并无不同。闻陶牵着马,先是去了知府衙门,正遇上当年那个接鱼的年轻衙役。年轻衙役见闻陶突然出现,惊喜之余,又懊恼地告诉他,梁大人因公事外出,此时不在官邸。闻陶没说什么,又循着记忆中的路找到梁枢住的那处府第,敲响了门。应声来开门的是个十一二岁的陌生少年,睁着乌黑的眼打量闻陶。“是谁来了?”管家李伯一边问,一边走到门后,他脸上添了些皱纹,但精神气色仍很好。李伯看到闻陶,连忙把人迎进去。“这位是闻将军。”李伯笑呵呵地让那少年问好。“闻将军好。”少年站在李伯身后,模样腼腆恭顺。闻陶点点头,“他是?”“他叫李覆,是我的侄儿。”李伯答道,“他爹娘家里出了些事,便托人来问我能不能照顾他一段时日,幸而梁大人心善,让他住了进来。”骏马牵到马厩安置好,李伯帮着卸下马背驮着的行装,又吩咐李覆把行装拿到梁大人的房间去。李伯对闻陶说道:“将军赶路实在辛苦,先去休息吧。梁大人怕是晚些时候才能回来。”闻陶却顾不得疲乏,仍追在李伯身侧,问出一直牵挂的事:“引之的病如何,可痊愈了?”犒劳军士的酒食是从夔州调拨的,按说领队的官员应有梁枢,等押送酒食的队伍到达军营驻地,闻陶左寻右找也不见他,便私下找那位代梁枢前来的夔州府同知打听,才晓得原是梁枢病了,故而没有来。闻陶心焦至极,却到现在还未见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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