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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望着北寰言,眼眸里似乎落下了另一个南雪的影子:“当年明明能坐在那个位置上、成为帝君的人是你的父亲。为什么最后却是许景挚坐在了那个位置上呢?!如果当初是你父亲坐在了那个位置上,现在你就不会活得如此痛苦了吧?”
北寰言蜷缩在衣袖里的手缓缓锁紧。
南雪冷笑:“你明明是太子之资,却因为自己父亲妇人之仁,成为了一个与皇位无关、与皇家无关的新科状元。你这一辈子都将生活在许景挚之下、许景挚儿子之下、生活在你父亲当年决策的阴影之下,你不恨吗?!”
北寰言颔首,眸光变得锐利。
没人能看出他是愤怒,还是漠然。
“左敬业拿谋反的事威胁你,你就要想尽一切办法替安王府开罪。这事若最后不是按在我南泽王身上,你怎么都要被东陵帝怀疑!”南雪嗤笑望着北寰言,“你当真觉得东陵帝把你收在许都,是因为看重你的才能!?北寰言!他只不过就是怕你父亲谋反想要把你按在许都成为他的人质而已!”
纵尚听不下去,要上前呵斥。
北寰言抬手,示意纵尚不要动,让她说。
南雪指着北寰言,哈哈大笑:“只要你父亲在,只要你父亲余威在,只要现在戍守边境的那些将领们与你父亲有关,你这辈子都不可能逃脱与我一样的命运!即便是许景挚在位不动你,他儿子上位之后,也不会任由你继续摄政!你看看我那些个哥哥姐姐就知道了啊?!皇储之争从来都是不死不休!”
北寰言淡然走过去,蹲下,袍子轻轻浮在地面上,宛若一片白雪。
他静静地望着南雪:“说完了吗?”
南雪冷笑,盯着北寰言的眸子。
那里面冷若冰雪,皑皑无期,似乎没有什么能在雪面之上留下痕迹一般。
他的心境丝毫没有动摇,亦如他第一见她,就不被她的美色而动一样。
北寰言盯着她,问:“是谁帮你谋划的这次事件的?”
南雪深吸一口气,眼眸微眯,不答北寰言。
北寰言又道:“当年你从南泽王城逃出来,不过十岁,母妃与哥哥早就被人害死。是谁把你从南泽王城救出来,又是谁替你谋划了谋反大计,让你在南境五州修建地下神道,用美色、金钱与复辟的名义收复南泽旧部?是谁帮你谋了这么大的局,想让你灭了东陵,灭了我,灭了安王府,也顺带灭了时家?!”
南雪冷笑:“你想知道?!”
北寰言眼眸微睁:“南雪,你必须弄清楚一件事。那个教你布这一局的人,也不过就是想利用你,拿到南境军队里南泽旧部的名单而已。
“这件事了了,有没有你,他都能用那份名单去威胁曾经为你所用的藏匿在南境军里的南泽旧部,逼迫他们为他做事。
“那个人为了得到这份名单,不惜筹谋这么久。而你从始至终都只是被利用的那个人!
“如玉,是他早早就布在你身边的一颗监视你、牵制你的棋子。
“护城河女尸是他透露线索给我,让我去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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