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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未停止,双手握着妻的细腰,将宝知的腰臀高高吊起,跪立着操弄。
宝知尚且高潮一场,哪里受得了如此猛烈刺激,将脸埋进软枕之中,随着顶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真是灭顶的快感。
前生二十六年,加之这一平行世界十六年,险些过了半百才知晓如此滋味。
如此关口,她突然想起以前看的风月话本,寂寞的孤孀摇着扇子同出嫁的好友咬耳朵:男人啊,纵使他平日如何斯文得体,本质都是贪的。
宝知哭得满脸泪痕,可心却是满当当的。
他的愉悦,他的快乐,他的惶恐,他的失落,他的霸道,他的强势,统统源于她梁宝知。
邵衍请求,若非是她的许可,他断得不到如此的权利,只能趴伏着恳求她让渡,现在可以,下次是否可以,只由她来决定。
小腹深处涌出一汪水来,好似尿道不受控制。
宝知为此异样而惊慌失措,小穴用力拧了拧,却不想那不断肏弄的男根不依不饶,反而更快地进出。
她泪眼婆娑,背手去推邵衍的下腹,却被反手一绞,扣押在后背上,倒了了男人的意愿,由着他倒握着手腕借力,入到一个不可置信的深度。
“不要……我不要了!求你……容启……求你……”
宝知彻底失态,尖声哀求。
她不懂身体的反应,不懂为什么自己抑制不住那阵失禁感,在床榻上溺出的恐惧将她击至溃不成军。
最要命的,是那阵无可奈何的失控。
她常睥睨于玩弄旁人的行径,只傲于对自己的控制。
心中叮嘱自己要早起,便十年如一日,绝不肯散漫;看话本险些误了事,告诫自己事毕前绝不可翻阅,便觑也不肯觑一眼,直至事了才肯打开。
宝知为自己的自律而骄傲,潜意识里也为此而自恃特殊——只要她想,她就可以操控自己。
可是梁宝知也不是万能的。
只听男人一声低吼,腥热滚烫的浓精冲刷着花心,在这滚烫的刺激下,宝知往后一抻,身体好似绷紧的琴弦,拉到极限,发出一声哭喊,随即抽搐不已。
她夹不住那阵失禁感,伏趴在狼狈的被衾之上,双目失神,时不时打一个哆嗦,纵使花口被男人弹动的堵得满满当当,花壶中心涌出一阵热液,连同精水一道将女孩绵软的小腹鼓得涨涨的。
宝知一根手指也未动。
终于餍足的公子现下才发觉妻的异样,不顾二人尚且相连,撑起身焦急地询问:“宝知,宝知,我弄疼你了吗?”
被他翻过身的女孩浑身无力,头软软地往一侧垂去,泪如抽刀后的断水,只汩汩流下,在鼻梁与眼窝处沃出一处桃花潭。
邵衍唬得不行,什么也顾不得,握着宝知的腰将她抱到怀中:“怎么了?说话好不好,宝知乖乖,同我说话。好不好?”
宝知悠悠在脑海里一片白光中恢复五感,发现二人赤条条相对,而邵衍的下腹更是被二人相连之处打得狼狈不堪,处血、花液、精水,黏腻地粘在男人的身下,好似动物原始的标记,偏偏那被标记的公子浑然不知,且不知所措地安慰。
诡异的快感与痛苦交相辉印,再一次席卷宝知,她只看一眼,便承不住地扑到邵衍的肩头,咬着下唇不住落泪。
邵衍不明所以,像以往那般温柔地抚摸着:“是我之过,我做得太凶了。我同你道歉。不生气。嗯?不生气好不好?”
宝知摇了摇头,终于哭出声。
“不对……不是,我,我是怪物……我……我是畸形的……”
她颠叁倒四地胡说一通,想坦诚对自己身体反应的恐惧,又想埋怨他的贪婪。
可性欲带来的快感是无法否认的。
她尴尬,羞耻,回味,一股脑将所有复杂情绪皆扣在男人的肩头——是!她承认自己是快乐,即便她不敢再触碰适才的情绪,须得说,把对身体的掌控权暂时让渡出去的危险感比战场厮杀更令人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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