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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本能反应,他默默地捂住屁股。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那种克制又侵犯的复杂态度令双方的关系变得危险又微妙。砚柳生轻轻嗅了嗅他的后颈,温热的气息撩人心扉,“你以前的信息素是什么气味,嗯?”王耳觉得颈项很痒,想避开他,却被捉住。砚柳生细细审视他的后颈,没有伤疤,也没有任何味道。明明没有受到信息素的影响,却心痒痒的,想咬。柔软的唇落到脖子上,王耳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顿时爬满了全身。好在是砚柳生并没有进一步动作。王耳紧绷的神经稍稍得到缓解,他无比庆幸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损毁腺体不但有利于进化,还能让自己免受发情期的折磨。更重要的是,信息素极有可能导致他被砚柳生就地正法。与感情无关,纯粹的生理本能。两人胶着间,王耳的视线落到了不远处的一盆绿植上。翠绿的叶片上正在上演一出求偶戏,主角是两只兰花螳螂,雄螳螂通体雪白,体型比雌螳螂小一半。雌螳螂雪白中透着粉紫,优雅如兰。两只外貌极佳的昆虫正在相互试探,就如同他们。“上将,你看。”砚柳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王耳意味深长道:“雄螳螂,会被吃掉。”砚柳生低头斜睨他。王耳微微仰头与他对视,漆黑的眸子里仿佛隐藏着属于大自然的叛逆野性。砚柳生捏住他的下巴,片刻后,弯了弯眼睛,“你看,雄螳螂跑掉了。”王耳瞥了一眼,那只狡猾的雄螳螂□□成功溜之大吉,他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快枪手。”砚柳生:“……”与此同时,海伦正激动的跟屏幕里的砚女士八卦老宅里来了新客人。这是除了部队里的人外,砚柳生第一次请来陌生人。砚女士也感到非常好奇,困惑问:“你是说我们的上将不打算在训练营撸铁了?”海伦严肃道:“我觉得先生应该有了新的目标对象。”“难道是机构筛选的oga?”“不,是王耳先生,就是上次在研究所您见到的那个孩子,他挺不错的。”砚女士若有所思,“异种oga?”海伦:“是的,性格非常温顺,还腼腆害羞。”“会不会是上将喜欢他的信息素?”“王耳没有信息素,他的腺体被损毁过,不过先生似乎对他很亲近,我猜想他一定是看上那个孩子了。”停顿片刻,“就是那个孩子的年龄有点大。”“多大?”“听亚瑟说131岁了。”砚女士:“……”131岁啊,比咱们的上将确实大了不少。海伦继续道:“男主人应该会喜欢那个孩子的,因为他的种植技术非常厉害。”砚女士一本正经道:“意思说你觉得我们的上将大人在那方面开窍了是吗?”海伦:“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估计是的。”顿了顿,“这么有趣的画面,女主人您难道不好奇吗?”砚女士冲她眨了眨眼,暗搓搓道:“晚上我们会回来,你别告诉他。”海伦做了个“ok”的手势。晚上两口子果然从设计院杀了回来,当时人们正准备开饭,砚柳生看到他们,挑眉调侃道:“啧,好巧啊。”砚女士:“可不是吗?”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盯着王耳转,王耳被看得发怵,开始紧张不安。砚柳生遗传了他们的优秀基因,砚女士身姿挺拔,穿着设计院的工作服,梳着干练的大背头,精致的五官明媚中带着侵略性。虞幼因则大不一样,看起来温文尔雅,矜贵而内敛。砚柳生安抚道:“介绍一下,这是我母亲砚清女士,这是我父亲虞幼因先生,他们都在设计院工作,平时极少回来,今天能碰面,算是缘份。”王耳:“???”缘份是什么鬼?虞幼因干咳两声,解释道:“我们的工作很忙,平时都泡在设计院,柳柳又东奔西跑,所以碰头的机会并不多。”王耳困惑道:“柳柳?”砚女士:“噢,这是上将的小名儿。”砚柳生冷哼一声,吐槽道:“你们俩确实挺忙的,连我在研究所呆了两三个月都能不闻不问。”砚女士严肃道:“要相信帝国爸爸。”又道,“你还没介绍一下,这位是?”王耳局促道:“王耳。”虞幼因热情道:“啊,王耳先生,听说你来自2蓝星。”王耳:“是的。”虞幼因:“那里的情况太糟糕了,不过听亚瑟说你竟然能在那里种植出生命,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王耳继续保持淡定,“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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