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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庭去卧室拿,一进去便拧起眉头,床头柜上摆着用过的红酒杯,被子没叠,一角耷拉在床沿,剩余的团在床里和邋遢的妹妹差不多,能想象冬天更不会叠被,早起留个被洞晚上再钻回洞里的情景。他拿了纱布和药膏出来。烫伤膏重新抹上伤口,凉凉的感觉覆盖住灼痛,沈叙舒服地喟叹一声,陆庭虽然没处理过,但在医院时有看护士怎么操作,内层凡士林油纱布贴合伤口防止破溃黏连,外层则用普通巴掌大的纱布覆盖。“好了,”陆庭将他衣服放下。沈叙现在相信,陆庭是真的来照顾自己的,应该是良心有愧,还算有人性。“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再帮我洗个澡?”“还有呢?”“再洗个头?”沈叙窃笑,这厮有轻微洁癖他会不知道吗,可是不用白不用,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别不情愿啊,我可是为了你才受的伤,之后还得耽误工作,你说你是不是得照顾到我方方面面?”“嗯,你说得对,”陆庭答应。“”答应得好快,汗!这下轮到沈叙傻眼,一点欺负死对头的爽感都没有,你是不是得犹豫犹豫考虑考虑,一番不情愿挣扎之后再应呢?然而没有。“走吧,先洗头。”“”“磨蹭什么?”还催上了。沈叙起身,领他一起进浴室,然后站在洗手池前弯下腰。陆庭拿起连接的专用洗头的花洒调节水温,除了父母,他是第一次帮别人做这些,却意外得顺手,旁边置物架上摆放着洗发露、沐浴露等一用物品,湿润了头发后,他拿起洗发露倒了些在掌心揉搓在沈叙脑袋上。“可以啊,你洗头还挺舒服,该不会以前做过发廊小哥?”沈叙是故意没事找事。陆庭没恼火,简单回答:“没有。”“那做过发廊小妹?”“更没有。”“哦。”竟然胡说八道都不和他抬杠了,沈叙无所适从,稍稍睁开眼,有水从眼皮滑落,刚想让陆庭给他拿毛巾,眼睛便被柔软的布料覆盖,隔着毛巾,对方的手指轻轻摁在他眼皮上擦掉了水渍和泡沫。“”这么细心,好难适应,“你有没有想过骂我几句?”“你有病?”这感觉对了。揉搓完头发,陆庭冲干净泡沫,沈叙以为洗完了,结果又来了一遍,第二遍洗完还上了一遍护发素,冲啊洗啊洗啊冲啊果然轻微洁癖要不得!怒!“老子头都给你洗秃噜皮了!”陆庭哼了声,却是笑着哼的。沈叙浑身一个哆嗦:“我总觉得有病的好像是你。”陆庭承认:“我也觉得自己有病。”“有考虑过马上去治疗吗?”“工作忙,脱不开身。”“好借口。”两人面对面,陆庭帮他着头发,湿漉漉的发丝凌乱得垂落在额前,他全程都没动下手指头,任毛巾裹住脑袋揉来揉去,力道不轻不重还不错就是忒慢了点,换平时自己两三下就完事了,催促道:“好了没有?”“多擦一会儿,吹起来干得快。”陆庭敛下目光,看向沈叙眼睛,以前没仔细看过,现在才发现他细长的睫毛时而轻轻一抖比起假睫毛更顺眼,不擦粉底的脸看起来也更干净舒服。擦完头发,指尖自然而然拨开了沈叙额前挡眼睛的刘海。沈叙松口气,这脑袋终于是完事了。然而下一秒,陆庭欺近他,手搭在他裤子上解开了一颗扣子,随着解开的「嗒」一声,心头跟着一跳:“卧槽!!你干嘛!”“你不是还让我帮你洗澡?”“”汗!居然忘了。但怎么这么怪呢!明明面前的死对头一本正经没什么多余表情,可他总感觉陆庭在笑,对,就是眼睛里在笑,和他设想的对方在他奴役下忍气吞声的画面相差太大。“算了算了,洗澡还是我自己来,”他摆摆手。陆庭挑了下眉道:“害羞?”沈叙跳起来:“害羞个鬼啊,我是怕自己太大让你自卑。”“比比?”“滚!!”“忍两天,别往背上冲,”陆庭叮嘱了句离开浴室,因为有破溃,后期伤口还是保持干净干燥的好。沈叙也没想大洗特洗,简单冲过后浴巾一围,去往卧室穿衣服,打开门愣了愣,床上的被子有叠好,被单有整理拉平过,连桌上他懒得去厨房放的酒杯都没了。原来家里来的是田螺姑娘穿好衣服回客厅,陆庭正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微微低着头在发信息,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高冷得一批,完全不像会帮别人做家务的类型,如果脚上的拖鞋换成皮鞋的话还能多一身总裁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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