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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得差点跳起来,回头望去。
关珩的表情如常,一点也没有要恶趣味摆弄宁秋砚的意思,仿佛是在做一件很正常的事。
因为宁秋砚的试探方式错误,所以他们需要再试一次。
关珩甚至都没问宁秋砚愿不愿意。
只是给了个选择。
原因很简单,宁秋砚马上就意识到,他的身体是关珩的。
以宁秋砚的薄脸皮程度,根本不可能作出选择。
关珩看着他那双满是羞赧的、湿润的眼睛,说道:“那就一起。”
宁秋砚非常后悔,前天收拾宿舍抢救出来的衣物时,不该将他们都交给酒店的人清洗。棉质的睡裤早就洗好并烘干了,昨晚洗过澡,他就穿在了身上,因为太舒服,早上起床时也没有换掉。
睡裤是格子花纹,松紧带,宽松得能轻易扯到任何部位,直至脚踝。
地毯很软,但是关珩没让他直接接触,而是轻轻抬了一下,让他坐在自己睡袍的衣摆,两人靠得更近了,关珩的体格足够高大,宁秋砚没有地方可以躲。
他们像是在进行神圣的实验,以实践获取结果。
宁秋砚的一切,包括眼皮、耳膜好像都在充血,膝盖合不起来。
眼前的一切都是朦胧而清晰的。
窗帘拉得很死,房间门也关闭着,门把手上挂了“勿扰”的牌子,连送餐的机器人也不会进来。
他的手被另一双微凉的手包裹着,带着,满手湿滑,根本不清楚到底在做什么,关珩让他看,他只敢瞄了一眼,整个人就轰隆隆地烧了起来。
有很怪的、很细微的声音。
他往关珩的怀里缩,耳钉磨蹭在关珩的肩膀上,有点痛,鼻梁触碰到关珩的喉结。
姿势别扭极了,感觉到冰凉时,他终于没忍住气音,挣脱出手,紧紧抓住了关珩的手腕:“不……”
少年跳动的心脏撞击胸膛,迅速,激烈。
空气霎时蒸腾,只靠怀里这一个热源就烫得好像能感染,将身后这一具冰凉的躯体也温暖了。
热流涌动。
“求您。”他反复说。
明明在表示拒绝,却仍然听话地任人摆布。
连哀求也显得顺从。
关珩没有放弃的打算,任由宁秋砚抓住手腕,将其滑到底部,彻底完成。
宁秋砚抖了一下,睫毛剧烈地颤抖,下意识咬住了嘴唇,不管不顾地把脸完全埋了起来。
实验结束了。
结果非常明确,宁秋砚不会再靠那么青涩的方法来确认其用途,他已经明白了需要怎么做。不过经历这一回之后,他无论如何要将剩下的那只扔掉,再也不让它留在琴盒里达成社死现场了。
他们没有马上说话。
关珩给了宁秋砚一些缓冲的时间。
写着音符的小本子,吉他与拨片,还有橡皮与铅笔都乱七八糟地摆在地毯上,刚才想要进行的编曲讨论戛然而止,短时间内应该是捡不起来了。
关珩看不见宁秋砚的表情,任他抱着,鼻子抵着他的发顶,闻到很淡的洗发露味道和他独有的香气。那种气息与他们在湖边初见那晚闻到的一模一样。
当陌生人类的气味出现在黑暗的树林中,顺着风的方向灌入关珩的鼻腔,他几乎立刻就听见了血液在对方血管中流动的声音。
味道很温暖,很甜。
尖牙瞬间就冲破了牙龈,久违地唤起了饥饿感。
对专属血液的渴望,从他们还没见面开始就存在了,以至于将宁秋砚从湖面即将碎裂的薄冰上抱开时,关珩不得不迅速地拉开了距离。
事到如今,有的时候很难分清楚是哪一种欲望更多,但无论哪一种,都是想要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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