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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的不像一个梦,像是曾经?发生过的。
又或者是即将?发生的吗?
殷芜在他怀中转身,侧脸上压了?两道痕,鸦羽轻轻颤了?颤,“之前大祭司派人去查我父亲的身份,可查到了??”
“尚未。”其实查到了?一些信息,不过尚未确准,百里息不准备让她烦心。
殷芜顿了?顿,柔软的手?臂缠住他的腰,问:“大祭司想怎么处理那些黎族奴隶?”
给黎族自由是殷芜此行最重要的目的,也?是她答应郁宵的结盟条件。
“你?想怎么处理?”他淡淡问,漫不经?心打量殷芜的神色。
殷芜虽猜测百里息不会用雷霆手?段镇压黎族,但也?不知他心中真正的想法是什么,犹豫道:“他们有些可怜,那些孩子生下来就被?圈养在牲口棚里,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可他们是人,为什么要被?当成货物一样卖来卖去……”
殷芜边说?边打量他的神色,却依旧无法从他那张绝嗜禁欲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虽然?当年殷氏祖先已经?变成了?傀儡,但我总是心怀愧疚,来到冠州后,又看到他们过得?这样惨,心中愧疚更甚,此次既然?已将?陆文荀和刘升青的势力拔除,不如也?放他们出奴籍?”
百里息没说?话,只有屋外淅沥的雨声响着,殷芜一颗心悬了?起来。
重生至今,她所有的行为几乎都是为了?活命,如今性命终于暂时保住,可以筹谋黎族的事,神教?的事,才发现一切都那么难。
她等着百里息的回答,这是解决黎族之事的第一步。
只有他答应了?,黎族才有可能恢复自由之身。
冰凉的手?伸进她的寝衣,轻轻捏了?捏她的腰肢,百里息的声音沙哑:“未尝不可,只是……要蝉蝉好好求求我。”
*
天未亮,百里息起身,要出门前又撩开床帐看了?看里面的殷芜。
她趴伏在软衾上,眼角眉梢含|春,雪白的后颈上带着点点红梅似的痕迹。
衣衫下面,痕迹更甚。
他的身体?是愉悦的,可心中又是后悔的。
明?明?打定主?意不碰她了?,不在她身上烙下更多的印记,偏偏总是忍不住。
她应该是亦是欢愉的,虽常常噙着泪求他罢手?,可身体?不会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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