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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奴才就不大清楚了。”
提起这清欢公主,她正是老皇帝最小的女儿。老来得女自然疼爱,且她出生的那一年,大绥接连打了几场胜仗,北边众族皆臣服,人人皆道她乃天降福星,因此她就成了王朝中最得宠的公主,百姓们私下常有议论,倘若她为男儿身,只怕皇位便要落于她之手了。
“既然有,那便都赐给爱卿吧。”
“是,奴才领命。”
见此,裴子谡唇角多了几分坦然的笑,那双宠辱不惊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恭敬,自下而上的看着那老皇帝,如此骁勇善战之人表现出来的绝对臣服,让老皇帝一时间甚为满足。
“好了,下一个。”
龙舟竞渡胜者,不止裴子谡一人,因此接连上前,所求之物与老皇帝心中所想也差不离,因而笑着允准了大部分,还在排队等候中的二表哥王宽与三表哥王宏,看到裴子谡走下去的时候,便笑问了一句。
“我当你那么卖力是想求门姻缘呢,竟是要了些无用的东西,说罢,拿来做甚?”
裴子谡笑看着二人,并未搭话,可他那身材魁梧,俊朗无双的模样可是逗得周遭不少女子皆面有羞涩的偷瞄了过来,瞧着他眉宇间露出的几分贵气少年感,二表哥王宽不由感慨了一句。
“你小子还是回汉州的好,留在西京城又要祸害不少人,瞧瞧那些贵女们,平日里都是王家哥哥长,王家哥哥短的,如今眼里头除了你,哪儿还能看见其他儿郎啊?”
三表哥王宏拍拍他的肩头,而后爽朗一笑。
“二哥这话好没道理,你自己能耐不行,怎么还怪上子谡表哥了?”
“臭小子,去了汉州几年怎么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呢?怎的,不姓王要改姓裴了?”
兄弟二人互相调侃着,却未曾注意到那裴子谡四下看了看,没在人群中瞧见他想找之人后,神色就淡漠了不少。
“晒死了,回去吧。”
这几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毕竟在汉州日日练兵的是他,光着个膀子在阳光下曝晒的也是他,那时候他可是了狠的,恨不能把练得人蜕皮三层,如今这点日头就喊着“晒死了”,一听就知有猫腻。
可惜王家兄弟二人还没来得及细细往下问,那裴子谡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所到之处,人群中皆有低声惊叹之音,可惜一丝也落不在他耳中。
看台的热闹继续着,雅间中的姜时愿又入口了一颗丹荔。
酸甜的味道化在嘴里,连带着心情也好了几分,正准备再拿一颗的时候,却被门口风一般的妇人撞进门时吓了一跳。
“舅母,你怎么来了?”
来人不是其他,正是姜时愿的舅母,如今文渊侯府的当家夫人,同时也是表嫂项氏的正头婆母。
年逾四十,保养的却极好。
身穿对襟绣折枝花插宝瓶的长裙,下摆处乃是素色的薄纱,鞋面上镶着颗明珠,配以繁复的鱼鳞纹,煞是好看。
若是不说年纪,只怕外人还以为她是位三十出头的贵妇人呢,事实上,儿子都有四个,除了最小的那一位,其余三个皆近弱冠之年。
“婆母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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