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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应该是对彼此最坦诚的人吗?”
江昱然眼里划过一丝痛苦,轻声说:“我没有想故意瞒着你,只是一直不知道该怎样跟你开口。你对我来说,一定是那个最难告别的人。”
沈羡瑶扯了扯嘴角,长吐一口气,仰头看向今晚的夜空。星星都藏起来了,徒留下空洞夜幕,黑曜石般。
“你去吧。”她淡淡道。
江昱然一怔,身子晃了晃,嘴唇翕张却只吐出几个不成字的模糊音节。
“我见过你谈及梦想神采奕奕的模样,见过你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模样,见过你在工作室和15°c沉浸享受的模样,所以我不可能阻止你奔向更好的前程。”
“羡瑶。”他嗓音涩哑,轻轻唤了声她名字,神色是形容不出的倦怠。
她擦着江昱然肩膀从他身边掠过,充耳不闻身后的声音,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自顾自地加快脚步,独自走向车站。
“我没事,只是需要一点时间静一静。”
青苔潮湿的气味慢慢浮上来,蟋蟀在耳边嗡嗡地寻找存在感,一切都沉寂着,除了桌面两杯酸梅汤的冰块叮当作响。
“所以,你就没再跟他说别的?”宋静雯撑着下巴,嘴里嘟嘟囔囔。
沈羡瑶垂下眸,睫毛颤了颤:“嗯,我当时心里很乱,需要整理下自己的情绪。”
宋静雯轻拍她的肩膀安抚,也跟着五味杂陈起来,轻叹道:“你要不直接跟他说你舍不得他呢,江昱然那么喜欢你,说不定就不去了呢。”
“我不可能那样做,”她答得果断,“太自私了,现在最煎熬最不好受的人就是他,他出国这件事一定也和他妈妈突然回来有关系,我不能在这种时候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他。”
“可是这对你也不公平啊”
“羡瑶,”宋静雯小心翼翼打量着她的眼色,柔声说,“你要是实在不好受就哭一场,这里只有我在,没关系的。”
沈羡瑶默了两秒,缓缓向后靠去,椅背托起整个人的重量。她仰起头,凝着漆黑夜幕,喉咙不动声色地上下滚了滚。
“其实我为他高兴,真心真意的,柏伦克是世界最好的音乐学府之一,他能够去那里深造对他的发展大有好处,离他的音乐梦想也更近了一步。”
“只是我可能还没做好告别的准备,总觉得我们相处的时间明明才这么短,就要面临更折磨人的考验。大洋彼岸的两个国家,十几个小时的时差,迥异的生活环境和形形色色的诱惑。最重要的是,我们都说不准未来的事,他在那边读完大学,是不是还要继续读研读博,是不是要在美国深耕发展,考虑回国的几率又是多少。”
“我并不恐惧承诺,只是讨厌毫无意义的承诺,我也并不害怕分离,只是不想这样的日子连个盼头都没有,于我于他,可能都在浪费彼此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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