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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不一样,小处男。”减虞看了眼他下身,鄙视。
覃佩韬的想法是可行的,但是,淳朴稚嫩,处处是困难。
陶敢凭什么帮他?他能给陶敢什么回报?难不成钻进岱山殡仪馆的焚化炉,把陶素琴的尸体偷出来,献给陶敢去领遗嘱?
吴卡手握一张房卡,尴尬守在门边,听着里边嗯嗯啊啊不停,料想战况激烈,足足过了二十多分钟才歇下来,但见元赑脸色铁青,心中疑惑,跟傅晚晴交换了一个眼神。
吴卡:啥情况?覃佩韬约炮,组长怎么要杀人似的?他恐同?
傅晚晴瞪他:你问我,我问谁。
“咳咳。”吴卡低声提醒,“组长,那个,应该是完事儿了,按计划执行?”
元赑冷声一哼,肩膀崩得极紧,傅晚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衣袖又往上折了几道,露出整只精壮的小臂。
她知道时机正合适,于是上前,用力拍房门:“开门!里面的,把门开开!再不开门我带人闯进来了!”
傅晚晴跟覃佩韬相识才一天,在覃佩韬印象里,她是个冷静又不失温柔的知心大姐姐,情绪稳定,声线轻灵婉约,哪听过她扯着嗓子骂街的河东狮吼。
减虞保持着跪姿,跟覃佩韬齐齐往门的方向看去。
他皱眉道:“是谁?”
覃佩韬懵逼,都忘了叫减虞快给他松绑:“不,不道哇。”
“闭嘴,我去开门。”减虞没应答,刚走到门边,就听到‘嘀嘀’,随后一股蛮力将门踹开了,安全锁链当啷一声往墙上一砸。
幸好他离门尚远,没被突如其来的门撞毁容,说时迟那时快,伴随着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一阵旋风刮进了屋子,减虞不由跟上去,高声道:“你是什么人!”
吴卡猛地一压到覃佩韬身上,在他耳边低语:“组长办案,给我把嘴锁严实,听见没!”
“你们不是今晚通——”覃佩韬刚说出半句,嘴就被捂住了,吴卡虽然偏文职,手上力气却不小,一肘子下去把肺给压成了开春的压缩被褥。
覃佩韬吞下一口浊气,默默哀嚎,这一天啥也没干,尽当哑巴了。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专案组闯他房里办什么案子,不过,他私自藏匿案件物证,还主动给减虞当内线的事可是实实在在的,他心虚,也不敢多问,就胡乱点点头。
“挺有能耐的啊。”
吴卡把他拎起来,手一抖,没拉住,又忙抓覃佩韬的手,见他被枕巾绑住了手腕,心里难绷,忍不住压着笑意佯装大怒:“你这个奸夫!还玩挺花!裤子都没脱就干完事了,看我不neng死你!”
减虞道:“覃佩韬,这是谁?!”
开口就是奸夫,什么意思,覃佩韬不是喜欢林展吗?下海都不通知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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