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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珩的确这样做了,甚至,在他没有答应的情况下就履行了承诺,没有趁他犯迷糊的时刻订下条约,而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给他时间考虑。
这样的关珩更让宁秋砚无法拒绝。
无论他是清醒还是糊涂。
他就像大雨时路边被冲刷的枯叶,被名为关珩的水流席卷,无能为力地打着旋儿陷落。
可是,经历过痛苦漫长的六个月,宁秋砚已经不再想完全将自己置于被动境地了。他大胆地想,反正关珩也不会对他怎么样,为什么他不可以提要求呢?
如果注定要沦陷,为什么不更彻底,为什么不更酣畅淋漓。
天光渐渐地褪去,暮色填满了雨幕。
最后一点属于白昼的光消失,溯京亮起满城灯光,房间里则变得很暗,只有一盏小小的床头灯亮着。
“怎么不吃饭?”
关珩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宁秋砚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发了多久的呆,也没听见开门声,被关珩这么一问,才恍然地回过头。
关珩应该是刚醒,身上穿着件黑色的长袍,在昏暗中是个高大的影子,存在感却尤为强烈,让宁秋砚和凌晨时分刚见到他时那样,心脏与脉搏都剧烈跳动。
关珩走出阴影,来到坐在床头灯光晕中的宁秋砚身前。
他的眉眼线条极为流畅,眼尾薄而长,这么看人的时候便总有专注、威严的感觉,令人不敢与之对视。
“我……”宁秋砚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关珩撩开衣摆,顺势在宁秋砚身边坐下了,也不嫌坐在这酒店的地毯上不干净,还懒懒地探手过来,碰了下宁秋砚的喉咙:“还疼?”
“没。”宁秋砚摇头,嗓子还是哑,“好多了。”
地上摆着一点宁秋砚整理出来的东西。
没错,只有一点。
旁边乱七八糟地扔了一堆,都是不要的,几乎团成了一团,是这个年纪的男孩失去耐心能干出来的事。
关珩挑了挑眉,捡起宁秋砚的一本专业书翻了翻。
宁秋砚沉默着,关珩以为他是在为这些东西不高兴,正打算安慰这些东西可以重新置办,便听宁秋砚说话了。
“我思考了您昨晚提出的内容。”他说。
关珩合上书,侧头看向他,长发从肩头滑落一缕:“是吗,思考得怎么样?”
关珩看起来有点意外,好像是没打算在这时候讨论。
宁秋砚觉得自己开始得有些突然,显得太心急,脸上就烧起来。但是他既然已经开口了,就没有必要再拖拖拉拉,干脆直接地给了答案:“我愿意继续。”
他别开脸,说得更明白了一些:“我愿意继续把自己交给您,愿意答应您的任何要求,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我也有想要的。”
关珩问:“是什么?”
这次宁秋砚没有马上回答。
关珩看着他的侧脸,看他慌乱抖动的睫毛,紧张吞咽时上下滑动的喉结。
过了好一阵,关珩才很有耐心地再问了一遍:“你想要什么?”
“您。”
宁秋砚终于转过头来与他对视,好像下了十足的决心,鼓足了一百分的勇气,连眼眶都是湿润的。
“我想要您。”
说完这话,宁秋砚的脸、脖颈,乃至手背都泛起了红,他好像太过于大胆和疯狂了。
关珩凤眸幽黑,情绪很深,一如既往地难以揣摩。
他就那么注视着宁秋砚,听到宁秋砚的话后,眼里更似酝酿着风暴。
在宁秋砚为自己提出的奢求羞耻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时候,关珩终于开口,声音竟比平时要低:“宁秋砚,你还是没有真正理解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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