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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周边围满了青年男女,大家对着这一家人指指点点的议论。
青年见妇人下手没轻没重,一咬牙,抓住少年的手拉着他冲出人群跑掉。
“伤风败俗的东西,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张大娘气急败坏的追了出去。
眼前的景象随着几人跑远慢慢消失。
温白钰和萧祭川跟着追出去,一路上树影重重,越跑越迷,直到萧祭川一把揪住他的袖子,“别追了,已经消失了。”
温白钰停下来才感觉手脚酸软,肺都要炸了,一阵疲累不堪,半蹲着双手搭在膝盖上,边喘气边说:“原来张朴贵两个儿子一个是亲生的,另外一个是养子,这么说我们住的那个房子是张城花的。”
“应该是张流年的。”萧祭川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平静道:“你看见房梁上吊的那个是张流年。”
温白钰仔细一想,心蓦地往下沉:“可张朴贵却说他们去了县城,难道只有张城花去了?”
“事情没那么简单。”萧祭川望向远处,忽然感觉眼前有些模糊。
温白钰察觉身边人异样,忙问,“你怎么了?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探探脉。”
“没事。”萧祭川一晃已经恢复过来,摆了摆手,随口玩笑,“大概是气血不足。”
温白钰瞧着他发白的脸色,抬头观察周围,竟让他看见一棵长着肾形的果实的树。
他三步并做两步走过去,绕着树干走了圈,双手一抓树干,两腿夹了上去。
“你还会爬树?”萧祭川新奇的看着他。
“当然,我可是一株藤蔓。”温白钰没忘记之前找的借口,顺势自行吹了起来:“爬树是我的强项。”
“哦。”萧祭川靠到树干边,边摸着手腕上的一个菩提珠,边等着分脏,不忘揶揄一句,“你不是挺怕高吗?”
“我怕的是双脚离地的高。”温白钰脸颊微红,小声辩解道。
“御剑的时候人不也踩在剑上吗?”萧祭川扯扯唇。
“不一样。”温白钰认真区分给他听,“你看这棵树,他的根是扎进土里的,我走在上面就很安心,剑是悬空的,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掉下去。”
萧祭川歪头看他:“你以为你在树上就不会掉下来?”
温白钰轻哼:“绝无可能,我可是这棵树的祖宗。”
“你连爬个书架搭梯都能摔,哪里来的底气当人家祖宗?这树若是有灵智,势必笑掉大牙。”萧祭川揶揄。
温白钰哼了哼,没管他,在树上探寻一阵,很快就丢下去四颗野果。
“这是什么?”萧祭川捡起来拿在手里观察。
果子皮裂开两边,露出其中雪白的果肉,果肉看着很软乎。
温白钰像只猴儿蹲在树枝上,催促:“八月炸,你快尝尝。”
萧祭川咬了口,中间骨肉吃起来一股甜甜的果香味和香蕉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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