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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的白主簿接待了他们。自从贺佑山被处决,县令一职就一直空缺。商水县是出了名的穷乡僻壤,搜刮不出什么油水,是以很多人宁愿去富饶的地区做个县丞,也不愿来这儿受苦。目前县衙里的大小事务都有白主簿和郭县丞分管,诺大个县衙冷清的很。黄大力向白主簿介绍高云霄,这是贺大人的外甥。白主簿赞许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领着二人进了后衙。“贺大人被行刑的时候,我和郭县丞都赶到了刑场。我们棺木都准备好了,可是大人的身后事不是我们办的。”白主簿亲自给高云霞沏了茶,而后才坐下向她解释内情。“大人的身后事都是西北军一手操办的。是霍将军派人来装殓的,大人的头颈都仔仔细细的缝合了。给大人缝合的人是个老军医,修补尸身的活儿,还是人家干的漂亮。”白主簿的话还没说完,黄大力就开始嘤嘤的哭泣。高云霄扶额,白主簿对黄大力的反应倒是很平静,大力兄弟是爱哭鬼的事情他们县衙里的人早就知道了。爱哭鬼还是贺大人给他起的外号。“白大人,请受云霄一拜。”高云霄恭恭敬敬的冲着白主簿跪下磕头,黄大力也紧跟着跪下。“孩子快起来,我都说了,大人的身后事不是我和郭县丞办的,你不用给我行如此大礼。”白主簿急忙双手托起高云霄的胳膊,将她搀扶起来。“舅舅的身后事虽不是您和郭大人办的,可你们二人肯去刑场给舅舅收尸,我和家人就要感谢您的大义。”世人都嫌丧葬之事晦气,何况舅舅还是犯了杀头的罪名,如果不是二人重情义,等闲是不会顶着压力去给人收尸的。听了高云霄的话,白主簿连连摆手。“说来惭愧,”他抬袖抹了抹湿润的眼眶。“开仓放粮的事情,是大人和我们都商议过的,整个商水县县衙里的大小官吏都参与了。可兵部和吏部的人来问话的时候,大人竟然自己全扛了。他一口咬定是他自己下的令,我们都是被他蒙骗了的。”这件事情黄大力知道,贺佑山说,开仓私放军粮的事情,朝廷肯定第一个就要拿他开刀,下面的小吏招与不招,都改变不了他被杀头的命运。何苦再连累他们,羁押流放,无论是哪种判罚,都会招致家庭的覆灭。“莫说是给大人收尸,就是跟着大人上刑场,我们也是应该的。大人对我们都是救命之恩啊。”高云霄对贺佑山的了解好像又多了一些。“我想给舅舅去上炷香,不知道该往哪里?”高云霄突然很遗憾,从未与自己的舅舅见过面。他是什么样子?是个文弱书生,还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贺大人的尸身跟着牺牲的将士一起都被火化了,骨灰和牌位都被暂时寄放在西北军中。”得知了贺佑山的骨灰并不在县衙,高云霄和黄大力便不准备久留,拱手与白主簿告别,就要赶往西北军营。“大力兄弟等一等。”白主簿出口挽留。“县衙里还有些大人的遗物,你看要不要带走。”贺佑山的遗物一看就是被认真打理过的,白主簿和衙役抬来的一口大樟木箱子里,舅舅的几件衣物和书籍都被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黄大力上前将箱子里的衣物打成一个包袱,放进他背着的箩筐里。“这些书,大人交代过,让交给县学的陈夫子,给娃娃们上学用吧。”拒绝了白主簿留饭的请求,高云霄和黄大力趁着天亮,向着西北军营出发。西北军的大营,黄大力只去过一次,他模模糊糊的记得,大营距离商水县约有百十里路,途中会经过两三个村子。这些村子大都是随军的军属,村子不大,可是民风彪悍,生活也比他们县里的百姓稍稍富足些。前往西北军大营的途中虽然有村子,可道路并不如县里的官道。经常连行十几里路见不到一个人,周围除了黄沙,还是黄沙。最关键的是,西北这个地方,还有狼。跟黄大力商量了一下,高云霄提出看能不能找人租借一辆马车。黄大力在这儿相熟的人很多,这些人也都感念贺佑山的恩情,高云霄二人轻轻松松的就借到一辆马车,有了马车的二人,赶路的速度自然快了不少。时间才刚过正午,气温就下降了不少。高云霄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蜷缩成一团。黄大力抬头看了看天色,云层阴沉沉的压下,就像快要挨到人的头顶上一样,这是怕要憋着一场大雪了吧。接着又往前赶了一个时辰的路,天上果然开始落雪。西北的雪不同于高云霄以往见到过的那种,不是小小的雪粒,而是大片大片的雪花,就那么慢悠悠的落下,像是被吹起的鹅毛。不一会儿,地上就盖了一层白。黄大力心里更加焦急,今天如果找不到村子,这荒郊野岭的户外,他们连个遮风挡雪的地方都没有。,!马儿打着响鼻的在雪里狂奔,等到高云霄二人被淋成雪人的时候,终于遥遥的能看到村子的一角。说是个村子,其实就是十几户人家群居,相互有个照应而已。黄大力将马车赶到离得最近的一户人家,跳下车去拍门。此时天地万籁,寂静无声。大地已经变成白茫茫一片,置身其中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北风呼呼的刮着,天色渐渐暗下。黄大力拍门的手已经冻得还无知觉,只是机械般的挥动着。终于,木门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打开。一个扎着头巾的妇人从里面伸出头来。妇人简单问了两句,就打开大门让黄大力将马车赶进院里。高云霄裹着棉被想从马车上跳下,可长时间的颠簸,她的胳膊腿早就冻僵了。想要出声叫人,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牙齿打颤,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妇人见她如此惨状,也不耽搁,弯腰将高云霄扛在肩上,往屋里走去。环境的恶劣导致这里的妇人也无法活的精致,用脚踹开低矮的木门,妇人用粗粝的嗓音喊道,“都让一让,在炕上腾个地方出来,这小子冻僵了。”高云霄这才看清楚,靠墙的一张大炕几乎占据了房间的一半,炕上或躺或坐了七八个人,除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其余的都是些半大孩子。孩子们动作也麻利,很快就给高云霄腾出了一处地方,和一条棉被。“大妞,你们给他揉揉胳膊腿,活活血,我去给他熬碗姜汤去。”妇人将高云霄放到炕上,冲着一名十五六岁的女孩儿吩咐道。黄大力将马车牵进牲口棚,用草苫子细细的围了,才抖落了身上的雪往屋里走去。妇人刚刚趁着去煮姜汤的功夫,顺手又往炕洞里添了些柴,这会儿屋里被烧的暖烘烘的。黄大力坐在炕下的一张小凳子上,身子依着炕头,一边看孩子们给高云霄按摩,一边回答坐在炕上的老太太的话。高云霄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她的头脑清醒,无奈身子软绵绵的,不受控制。她给了黄大力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不用担心。依旧是踹门,妇人端了两碗姜汤进屋。粗瓷大碗被装的满满登登的,姜汤入口的辛辣刺激着味蕾,跟这位妇人一般,热烈而直接。黄大力捧着姜汤,捏着鼻子一饮而尽。高云霄就没那么好运了,她的双手还是不上力,被妇人和大妞小口小口的用汤匙灌进嘴里。那入喉的辛辣,高云霄久久难忘。:()云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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