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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续睡得也不沉,被窝里呼呼灌冷风,很快就醒来,睡眼惺忪地开口:“几点了?”
“三点半。”
他对时间有概念,知道肯定没有那么晚,但对江声很纵容,被捉弄了也不生气,半闭着眼睛拉着江声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把人拖进被子里,揽进怀中当个人形抱枕。
“嘘,不吵了,再睡一会,就一会儿。”
江声光着两条腿,在被子外坐了一会儿后本来就有点凉,这会儿直接跌进一个坚硬又温暖的怀抱里,噎得说不出话来。
闫续一只手伸出来把被子重新盖了盖,往边缘移了点,搭在江声身上,这是一个背后抱的姿势,男人有力的大手从后面环绕,强行箍住江声的腰,让他动弹不得。江声压在他的手臂上,想转过身来,闫续察觉到他的动作,于是松了松,让他可以更好地翻身。
江声被迫s抱枕,困在闫续的怀里,被窝里满是沐浴露香气,暖烘烘的,舒服地让人仿佛可以再躺一百年。但此时此刻,他的心已经跳得乱七八糟,咬牙切齿地数着闫续毫无波澜的平缓心音。
他今天不想学习,洗漱完换衣服出去买了两份水饺,提着回来以后,都快中午了。
江声穿着休闲的卫衣,取下耳机,把打包盒放下:“街上很多店都关门了,就剩这家了,他说下午就打烊,今晚我们只能自己做饭了。”
“等会儿你会变出一个电磁炉吗?”江声好奇地问。
“我自有办法。”
到了下午,闫续竟然真的开始处理那些食材,他选择在卫生间处理鱼,江声抱着臂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说:“有点腥。”
“没办法,只有这个条件。”闫续把鱼放进盘子里,又将废料丢进原来装鱼的黑色塑料袋,打了个死结,接着又开始给肉改刀切小块。
做完这些事,他用肥皂仔仔细细洗了三遍手,确定手上只有柠檬味以后,才走出来,从购物袋取出昨天超市里带回来的春联和福字,在地毯上展开,招呼江声过来贴胶带。
“这么有仪式感吗?”
“过年啊,一年一次,总要有点纪念。”
江声帮闫续撑着门,看他踩在凳子上挂对联,忽然说:“这是我第一次有点期待过年了。”
天刚一擦黑,闫续就端着盘子开始招呼了,他吹了声口哨:“走,带你去找厨房。”
江声走过来换鞋,接过闫续手里的食材,将信将疑地跟着他往下走。
他们一路坐电梯到了一楼,闫续带着江声从消防通道绕到楼栋的后面,那是一个写字楼的一层,江声明白过来,这里照说是有一个公用厨房的,过年的时候,没有人上班,旅店也人烟稀少,厨房里除了微波炉和灶台,其它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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