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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青瞪着身上人,语气幽怨:“你今天怎么回事,疯的这么厉害。”
傅砚辞喷出一口热气,倒打一耙:“明明是卿卿方才一直说要生狗崽子,怎的还污蔑起为夫来了?”
游青无语:“我那是问你……”
“算了。”游青讪讪挪开头:“真是怕了你了。”
傅砚辞微微抬起下巴,嘴唇红润,泛着水光,抬起眼睛委屈的看向游青:“卿卿怎么还不喊我?”
游青不厌其烦,自己现下被弄的不上不下,难捱的很。但男人期期艾艾的视线存在感实在太强,让他总觉得自己是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一般,深深叹了口气,艰难开口:“砚……砚砚别咬。”
此话一出,他脸颊爆红,甚至向来不要脸皮的傅砚辞都罕见的沉默下来。
傅砚辞心想:莫非是因为卿卿怀孕了,明明这么亲密的话,被他一说出口,就跟哄孩子一般?
不过,说起孩子……
傅砚辞眸色一深,嗓音低哑:“卿卿以后这里会变得和寻常孕妇一般吗?”
虎王赶走四下玩弄的游鱼,叼起那枝桃花甩了甩,花朵不堪重负,两朵桃花被这动作挤弄在一处,下一刻又立马因为重力收合起来,成了一颗小小的花苞,虎头虎脑的,仿佛在控诉着什么。
傅砚辞叹息一声,人模狗样:“可怜见的,以后被孩子一咬,没轻没重的,怕是连衣服都穿不了。”
游青把身上压着的混蛋推开,捞起一旁的被子就欲往身上遮挡,全然忘了身前的伤口。
他皮肉又娇气,哪怕是被京城顶好的丝绸面料盖着,也被磨的直吸冷气,从眼角一路红到耳根,偏主人又不敢同罪魁祸首问罪,只好自己不知所措的捂着那里呆坐着。
傅砚辞看他这般,没忍住往前爬了爬,刚要挨着游青,却被一脚踹中心窝。他抬眸看去,因着游青里头未着一物,隐隐能够透过宽松的外衣瞥见其间的风景。
傅砚辞被迷了眼,只觉脑子里全被浆糊糊住了脑子,也没管游青那张嘀嘀咕咕不知说什么的嘴,上去一番动作,气息不稳:“卿卿疼疼我,我保证不……”
游青浑身也被带的热了起来,听到这句在榻上听了无数遍的话,直接拒绝:“不行!你每次都这样说!”
傅砚辞又委屈了,以往游青惯的很,基本上傅砚辞有什么要求都顺着。近来他怀了孩子以后,就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他越想越气:“卿卿还总说我只爱孩子不爱你,现在明明就是你,只要孩子不要我!”
游青皱眉,掐着傅砚辞的发丝问道:“我怎么就不要你了?”
傅砚辞扭开头,跟还未脱离口欲期的孩童一般,这里招惹一下,那里招惹一下。选的还都是些要命的地方。
最后一口实在是让游青招架不住,他抬手掐住男人下巴,瞧见傅砚辞被塞的鼓起的双颊,被这动作带的腰窝那一圈都是软的。
“别闹了!”游青缓了会,这几日确实因为孩子拒绝了傅砚辞好几次讨欢,他对着傅砚辞一贯大方,脸上闪过纠结的神色,但看着傅砚辞那张脸,又软了心思:“听鹿姑娘说,过了三个月便可……那什么,等孩子稳一些,你再放肆一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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